老太太這時說話了:“張驕拿鑰匙開啟櫥櫃門,拿些瘦肉給你柱子叔。”
賈棒梗把宋小慈等三個公安請到了前院東廂房,“這屋暫時沒開水,怠慢了!”
“棒梗,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我也長話短說,今天京城大學冉教授家去了一張咱們扎鋼廠的卡車把他家的藏書全拉走了,但使用的方法很不恰當;據他們說卡車司機使用了類似於蒙汗藥一樣的玩意兒,把書給劫走了,所以兩位公安來是想問你,你把汽車借給了誰?”
“原來宋叔叔你們來之前做過功課了,我把汽車借給了我的師兄張伯德,他去冉教授家拉約定好的圖書,本著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就沒有跟車了。”
“師兄,你什麼師兄?”
“就是我習武的一個師兄。”
另一個公安問道:“張伯德是哪裡人?他拉圖書幹嘛?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位叔叔,我承認借車有點草率,但我真不知道他是哪裡人,我們就是在前海溜冰時認識的。那圖書可能是成立圖書館吧,這情況給冉教授提前說過,他同意的。”
“既然是習武之人,有沒有可能他們收藏了一些蒙汗藥?”
“叔叔,這沒證據的事兒,我是不敢推測的。師兄還車的時候把冉教授捐書意願書給我了,您看。”賈棒梗說著把意願書拿出來。
三個公安仔細查驗這蒼勁有力、龍飛鳳舞的墨寶,認可了賈棒梗的說法。
“棒梗,今天就到這裡,如果你有什麼新的情況請及時通報我。兩位同行,這天都黑了,估計回去也沒吃飯點兒,咱們就在這裡對付一口吧,這棒梗家可是有美食的。”
“我們在嫌疑人家裡吃飯恐怕不妥當吧。”
“事情不就完結了嗎,哪有什麼嫌疑人?!其實我準備跟冉教授家的閨女談戀愛,照您這樣一說,我就更應該回避了。裡面請,反正我自己沒把棒梗當外人,他還給我們分局平價銷售拿命獵來的一頭野豬,是我們警民共建的典型。”
“這麼一說,我們還非得去見識見識。”
“龔哥、小謝,咱們邊走邊說,這賈棒梗可了不得……”
賈棒梗見三人穿過中庭,又仔細察看沒有高效麻醉劑的絲毫痕跡——瞧這作賊心虛和心疼肉疼的樣子!
哎,他在哀嘆這高效麻醉劑的難得——他用三年成年人的功能兌換的,也就是他十七週歲前始終是孩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