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歸於平淡,就像此時的白雪世界,並不絢麗。
週三,唐衝來邀人了:“棒梗,帶妹妹們後海滑冰去!”
“算了,人員複雜容易出事兒!”
“放心吧,我們人多不會讓你們出事兒的,再說論打,誰能欺負到你們?”
“妹妹太小了撞著就不太好了,再說我要伺候我媽。”
“你媽還要躺多久啊?差不多得了,我們院裡面還不是有人小產,也沒有她金貴。”
“唐衝,你找打了,那個是我媽?我願意她躺著。”
“你真是一個好兒子啊!我們都要向你學習,要不把你評為我們衚衕‘明日之星’怎麼樣?”
“唐衝,你這算絕對的捧殺。我只想低調過日子。”
“低調有啥用?我就是想拍最漂亮的婆子,吃吃不完的肉、喝喝不完的酒。”
“哈哈,你有志氣,我想再過一段時間,咱們應該有很多的科技讓我們天天吃肉!在那個時候你想吃蔬菜,就變成奢望了,尤其是這個季節,想吃點蔬菜都是大棚菜。”
“棒梗,什麼是大棚菜給我們說說唄?”
“大棚菜就是用塑膠佈扣一個房子,讓溫度升高,在裡面可以種一些四季都可以吃的菜。”
“你這個願望太美好了,設想非常棒。棒梗你好像捂白了,沒有以前那麼黑。”
“這變黑都快半年多了,要說我真成包公那還好,哪像現在不倫不類的。”
出了南鑼鼓巷,一路往西很快就到了後海。
95號院十多個孩子,加上衚衕大雜院的孩子100多人,到了後海形成了一道獨特風景。
軋鋼廠的孩子家裡基本上都有一副較好的冰刀,賈棒梗把自己的冰刀借給唐衝他們玩兒,自己穿著奶奶做的、有野豬皮打底的鞋,在冰上奔跑,拉著小當和槐花。
槐花和小當雖然不是穿著最好的,但她們的笑聲、她們的蘋果臉無疑是最出眾的。
後海此時就是孩子們歡樂的海洋。
輪到賈棒梗自己滑的時候,他一個南方人,只在最冷的時候見過稻田裡的薄冰,還真沒有見過誰在冰上馳騁。
他很心虛,起初還沒有適應身體,好在他有武功基礎,克服了心裡的害怕,沒多一會兒身心磨合完畢。
只圍著妹妹和大雜院轉,他不是孔雀,不想招搖過市。
然而麻煩還是找過來了,唐衝跑過來說:“棒梗,打起來了。”
賈棒梗忙說:“召集大家聚攏在一起。”
他邊繞大家轉,邊讓大家聚在一起,等他們足夠集中時,他抬眼望去,原來真有兩夥人在冰面打架。
看上去很激烈,但傷害性不大。有點兒像大雜院的孩子有些不是對手,他們且打且退,漸漸向這裡而來。
這是要受池魚之殃了嗎?賈棒梗趕緊站在隊伍前面,把冰刀取下來,交給閻解曠。
唐衝說:“棒梗,打嗎?”
“打個屁,看著唄。”
唐衝不是一個聽話的人,他大喊一聲:“南鑼鼓巷的跟我上。”
眼看就要引起更大的衝突,賈棒梗大喊一聲:“都住手。”
這時,他動用了空間近一年多的訓練成果,雖然不能跟獅子吼相比,但也如一記炸雷,震動了無數充血的腦袋。
“大家聽我說,打死了你,你爹媽心疼;打傷你,自己全身肉疼;還要去公安局去領人,回到家,你們還得要忍受一頓。”
然而,他人輕言微,聲音很快就被人群的嘈雜聲淹沒了。
但唐衝在賈棒梗的聲音中冷靜下來了。兩人帶隊站在隊伍的面前。大雜院的人漸漸不支,慢慢地往南鑼鼓巷孩子兩側撤退,而另一隊國防綠開始朝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