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在心裡暗罵,這張驕純屬狐狸精,反應也太快。“三奶奶、朱奶奶,我前晚出去就沒有見過衛副處長,張驕的話不可全信。”賈棒梗先在這些吃瓜群眾裡埋一個瓜。
朱奶奶說:“張驕人長得好看,又有禮貌,應該不會騙我們,相反,你棒梗以前經常撒謊。”
賈棒梗尷尬地說:“朱奶奶,說謊遭雷劈後,我不說謊了。再說,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喜歡說善意的謊言,你們沒少誆大爺們吧?!”
“那是!臭小子,快回去看看你奶奶,這一天多盡燒香磕頭了,街道都有意見了。”
沒聽完三奶奶的話,賈棒梗便衝向中院,嘴裡喊道:“奶奶,別傷心了,我回來了。”
聾老太太和一奶奶、二奶奶正在石榴樹下說事,聞聲驚喜地說:“棒梗這下要捱打了。”
槐花從西廂房跑出來,一頭扎進賈棒梗懷裡泣不成聲。
賈棒梗歉意地看看幾位長輩,抱著小當回屋了。
奶奶見賈棒梗明顯喜出望外,但硬起心腸讓他跪下,拿起柳條就要打他,被槐花攔住了。
賈棒梗抱過槐花讓奶奶打,兩鞭之後,奶奶住手了,哭道:“棒梗,你怎麼不省心呢?真有個三長兩短,賈棒梗怎麼向列祖們交待?”
“奶奶,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奶奶更生氣了,又打了賈棒梗兩鞭,“你上次保證了,這次又犯了,你的保證就像放屁。”
“哎呦,奶奶,你放心,我死不了,連殘疾都難!”
“我信你個大頭鬼。你沒吃早飯吧,我給你烙雞蛋餅去。”
賈棒梗抱著槐花找聾老太太她們閒聊,免不了一番語重心長與唯唯諾諾。
吃餅時賈棒梗被幾人輪番關心:幸福的煩惱,只有二大媽的關心假了些。
賈棒梗決心先走為敬,讓槐花等他一會兒;他先去衚衕四號院後罩房,那裡的麵粉不見了,只有近百個空袋子,放去空間裝滿,全拿了出來。
為安全起見,賈棒梗從空間釋放了許多陰氣。
賈棒梗兄妹在奶奶的淚水中、聾老太太的叮囑中出發了。
午飯時,他們又回到了昌平二外婆家。
又是一番愛的問候。
下午出工時,黃鐵鎖親自提意見了:“隊長,我大義滅親地批評棒梗,他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太影響廣大社員的積極性了,影響太惡劣了,簡直是拈輕怕重、好逸惡勞,不是一個好的未來接班人!”
張信義沒說話,看看賈棒梗,示意他自證清白。
賈棒梗看看四周,責備他的眼神並不多,反而好奇探究的比較多。“黃大舅,我知道您為了所謂的牛黃,偷牛未果,讓我的牛搞丟了,兄弟三人進了學習班,自己丟了食品站的工作。所以您懷恨在心,現在打擊報復我。我之前不是說了,工分不夠我拿錢買糧嗎?
“您知道我家老的老,小的小,回去一趟當然要處理好!再說我一人做的活夠你兄弟三人乾的,信不?你們三兄弟別尸位素餐,聽不懂吧,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周圍頓時笑聲一片,黃金鎖不願受辱,再次打起賭:“棒梗,別怪三舅欺負你,下午我跟你打賭,就賭今天的工分。”
“黃三舅,我不欺負你,叫上黃大舅和黃二舅一起。我輸了給五角。隊長爺爺,這可以嗎?”
“沒事,我們經常打賭。畢竟電影放太少了,打賭還可以提高速度。”
下午收高粱,這是現在的主糧之一,也是飼料和釀酒材料。
外婆、小姨和舅舅過來說賈棒梗太心急和自大了,黃家三個男丁可不是黃家三個舅媽。
女工在前面砍高粱紅穗子(高粱穗),賈棒梗們在後面砍稈子,嘗一口,有甜的,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