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看見賈棒梗回來,如釋重負地說:“棒梗,你可回來了,我半夜渴醒了,又想上廁所,沒找到你,自己去後疏小解了。你去哪裡了?”
“劉大哥,對不起啊!我忘了給你倒水。”說著,賈棒梗給劉斌倒了一些空間湖水。
“棒梗,這兒的山泉水真甜。”
“劉大哥,賈棒梗見你睡熟沒事,便去後山打獵去了。今天運氣不錯,打了兩頭大的獵物,你可以回去交差了,我還把以前走失的家畜找回了兩隻。”
“那可喜可賀!是什麼獵物?”
賈棒梗先出門,拉亮了路燈,“劉大哥你幫我認認?”
“這是狍子,西伯利亞狍子,那只是野豬。棒梗厲害!”
“我外婆就罵我是人仗狗勢,全是攆山狗的功勞。”
“你也厲害,就憑你能夠把狗養得這麼好,就了不得了。這兩頭野物都賣給我?”
“那個恐怕不行,我要賣一半給國家。”
“還是你棒梗覺悟高、境界高。”
“哪裡哪裡。劉大哥,你去睡一下回籠覺,我去叫舅舅過來把這些獵物收拾收拾。”
“不用請你舅舅,我就行,你有工具嗎?”
賈棒梗回屋拿出秦效先留下的一些工具,兩人開始給狍子剝皮。起初他剝得很慢,在劉斌的指導下越來越熟練。
狍子皮剝好之後,水也燒開了,他們開始給野豬褪毛,野豬鬃毛也可以賣錢錢。
劉斌是財神爺,可讓人掛念了!這不黃鐵鎖早早地來賈棒梗家院子。
看見賈棒梗兩人正在分解野豬肉,他不由得大叫起來:“棒梗家發大財了,棒梗家宰殺野豬了。”
村子很快喧囂起來,賈棒梗院裡不斷有人進來,羨慕嫉妒恨大有人在,只有少數人替他擔心和開心。
二外公打了賈棒梗一下,把他擠開,親自操刀。黃鐵鎖後知後覺地替了劉斌。
有專業人士操刀,野豬肉分割得很快。但人們的注意力很快被賈棒梗的黃牛和豬吸引過去了。
“棒梗這運氣太厲害了,打頭狍子、野豬,還把牛和豬找回來了。”
“他的運氣也不是特別好,好像我記得有鵝有雞有豬的,現在只找回來這兩種,其他的怕是打了水漂,餵了豹子了。”
“你們看這牛和這豬都長大了一些,在野外反而被治好了嗎?”
“你不說我沒注意,你這一說這牛好像不是那種長有什麼牛黃那種瘦牛。”
……
越聽這些七嘴八舌,黃鐵鎖臉色越差,連拿刀的手都開始抖了,最後放下刀去看那一頭瘦牛。
黃牛並沒有被賈棒梗拴起來,看見黃鐵鎖來了,開始眼紅,頭一低就朝黃鐵鎖衝去,黃鐵鎖哪料到這牛會有這麼強的報復之心,他好像也沒對著牛動過什麼壞手段,只是在市場上說要買這牛回去殺而已……
他來不及想完,就被牛頂在了地上。人們驚呼中,賈棒梗趕緊把牛頭抱起,把它安撫回牛圈,添了美味空間飼草。
黃鐵鎖躺在地上耍賴,“棒梗,你的牛傷著我了,還有你找回牛了,你該為我洗涮罪名了。”
賈棒梗把牛警告了一番後,走到黃鐵鎖跟前說:“黃大舅,你殺了太多的牲畜,你身上帶有某種殺氣,所以動物對你是有仇恨的,你這算咎由自取。第二,我牛找是找到了,但是牛是怎麼丟的呢?你能解釋清楚嗎?牛回來只能說,可能是有些人的犯罪沒成功而已。”
“你……你快扶我去葉醫生那裡檢查,出了什麼事兒,我跟你沒完。”
賈棒梗反駁道:“不對,黃大舅你來我家,然後被我家的牛頂了,這個跟我沒直接關係。你看院裡面這麼多人,它就只頂你一個,其他人連看都沒有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