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賈棒梗內心偷笑,硬戲來了,於是拉住易中海說:“易爺爺,您聽到沒有,張揚死了,老天有眼啦!”
易中海眼中含淚,輕輕拍了賈棒梗的頭,“傻子,你現在被告殺人了。”
賈棒梗一愣,疑惑地問:“易爺爺,我殺人?”賈棒梗又指著自己問柳局:“柳伯伯,我殺人?我一個十四的小孩殺一個輕易打斷我繼父兩根肋骨的兵王?哈哈哈,誰信?”
衛忠冷笑道:“我信。”
“衛叔叔與我有仇,你焉能不處處落井下石?我今天在這兒,就是因為你誣告的功勞吧!”
“是又如何?柳局,該請一大爺易中海離開了,訊問階段外人不宜參加。”
“一大爺,麻煩你回去告訴賈棒梗的家人,他暫時要留在這裡接受訊問。請吧?”
“柳伯伯,你意已決,允許我跟易爺爺說幾句話。”
“說吧!”
“易爺爺,請回去告訴奶奶和媽媽,我晚幾天回去,大家務必寬心等幾天。”
“好,這話我一定帶到。”一大爺轉頭對柳樹說道:“局長,這就是一小孩兒,請你千萬不要對他屈打成招。”
“一大爺放心,我會的,小宋,你安排小唐把一大爺接回去。”
一大爺走了不久,柳樹便開始正式發問:“賈棒梗,說一下你昨天晚上跟張洋回到家裡的詳細經過。”
“柳局,我還沒吃飯呢,閻王都不差餓鬼,您不能等我把飯吃完嗎?”
“嘿嘿,趕快說吧,你詳細說完,咱們都下班,我請你去吃全聚德。”
“柳局,你不會是騙我小孩吧?反正我信了。
“昨天晚上,我從許大茂家把喝醉的張叔叔,準確來說是張揚,抉回他的房間,我給他用冷水洗洗臉,想讓他清醒一點,哪知道他就開始又哭又鬧,邊懺悔,邊寫自白書。內容我真的不敢看,於是待了十幾、二十分鐘就走了。”
衛忠冷喝道:“賈棒梗,你為什麼不看?還是你早就看過,甚至就是你偽造的?”
賈棒梗冷哼一聲:“我聽說秘密知道越多的人越容易死。張揚昨天的一切行為,讓我明白他的事兒我不要聽、不要看、不過問,照做就行。我看張揚那字筆走龍蛇,那是我一個小學畢業生能寫得出來的?衛叔叔,同樣是軍人,你的字有他的好嗎?你官兒比他小,字也比他差,這就說不過去了,畢竟字靠個人的努力就行了。”
說完,賈棒梗看見衛忠的臉被氣白了,心裡十分高興。
“賈棒梗,請回到正題上。那你說張揚寫自白書的筆哪去了?”
“我怎麼知道?我走的時候他還在邊哭邊寫,或許筆被今天第一個發現他的人拿走了。那支筆可漂亮了,據說是一隻外國筆,叫‘坡-克兒’筆。”
衛忠冷哼道:“告訴你兩件事,一、那筆叫派克派,第二、我今天第一個進去的,我可沒有發現有筆?”
賈棒梗突然指著衛忠說:“原來殺害張揚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