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沒想到柳樹順手把他丟進成人拘留室,別有深意的,另外還有他對房子的貪慾讓自己自食其果。
賈棒梗不得不為自己分辯:“柳局長,這事兒我怎麼知道,你想有沒有這種可能?我那天一直陪著繼父,從他被打傷到給他看病,還為他報案對質,很是無微不至,這會不會讓沒結婚、沒孩子的張揚起了別樣的心思,想透過房子把我從我繼父身邊奪過來,畢竟張場以前跟我繼父一直有仇。
“等我拿著贈與協議走之後,張揚在酒精的作用之下開始懺悔最後自殺,我不知道酒對一個人的身體和情緒影響有多大,讓他情緒失控。
“在院裡,哪家不是闔家團聚,而他一個人孤苦伶仃,這種孤獨會不會讓他情緒崩潰,開始懺悔以往的事兒,悔過書後面寫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張揚以前有單位,單位對他的過往應該有所記錄,你們可以去單位調查,瞭解他情緒波動的原因。
“還有一種可能是衛忠後面來了,把他殺了,再偽造一個自殺的場景,因為張揚寫的自白悔過書太有利於他了,並且還可以嫁禍於我。”
柳樹人雖胖但眼神銳利,盯著賈棒梗冷冷地說:“衛忠他的物件我們去調查了,十分可信。
“柳局,你一定要知道衛忠的物件是直接受益人,她的證言應該只聽一半。”
“可你剛剛說張揚是自殺,怎麼你又說他是被衛忠所殺”
“柳局別忘了,張揚自殺的結論是你們放我走的時候說的。而現在你們又來懷疑他是被我殺的。我的交代是自殺,如果斷定是他殺,那一定是衛忠所為。”
宋小慈見賈棒梗沒交代出新的內容,便威脅他道:“賈棒梗,你如果再不交代,我們就上手段了。”
“我的交代是我善意地取得東廂房的房產權利,我走的時候張揚正在寫自白書,至於後面發生的事兒,我一概不知道。”
宋小慈一棍子敲在賈棒梗後背上,如果他是尋常人的話,這一棍定讓他夠嗆。他怒吼道:“柳局,你們開始屈打成招了嗎?”
“快交代,免得皮肉受苦。”
“酗酒的後遺症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但是你們可以去問醫生。我個人的辯護意見是我善意取得房產證明後走了,後面的事兒我的確啥也不知。”
“你剛才不是說張揚是被衛忠殺的嗎,分明前後矛盾?”
“宋公安,我的交代是,如果非要說張揚是他殺的話,那麼他是被衛忠所殺。”
“啪”的一聲,賈棒梗再次捱打,決定沉默以對。
柳樹冷冷地說:“賈棒梗,第一次詢問的時候,你的表現像個孩子,後來你表現得像一個成人,現在你表現得像一隻狐狸,所以你前後表現截然不同,說明你是一個特別善於偽裝的人。別裝了,老實交代吧。”
“柳局,第一次被惡言惡語地詢問,我特別害怕,所以哭了。後來易爺爺來了,我不害怕了,因為他還告訴我,一旦我被認定是謀殺,我的家人怎麼辦,我必須勇敢的面對、如實的交代。現在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全說出來而已,這前後怎麼就矛盾了?”
“賈棒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你現在還小,不到14週歲,法律會網開一面的。”
“柳局,你既然知道我未滿14週歲,那你們怎麼還刑訊逼供、還誘供?”
從此,不管他們怎麼審訊賈棒梗,他交待自己善意獲得張揚的房產,走之後發生的事兒一概不知,反對一切形式的刑迅逼供和誘供。
二十四小時不讓賈棒梗睡覺、吃飯、上廁所,這都難不住他。四十八小時也難不住他,但他直接裝虛弱、裝昏迷。
柳樹陰沉著臉,又在大會議室召開了案情分析會。
宋小慈尷尬的說:“局長,我跟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