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棒梗一聽李巧華媽媽叫他外婆為“黃菊花她婆婆”,這擺明要讓外婆家給交待。他原本是來避禍躲災的,沒想到卻引來了外婆家的禍事。
賈棒梗趕緊對李主任說:“李主任,我的確離巧花姑姑還有10多米沒過去,我知道是誤會便馬上跑回來跟您說,您知道我絕對沒有去偷看,所以舅媽這個後果比較輕微。如果把這個事兒捅上去了,有人會說你應對欠當、辦事不力。”
李主任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攔住李巧花的老媽,“老嬸,黃菊花的公公就是咱們大隊的族長,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所以您、我、巧花三個帶著黃菊花回村裡找隊長,鑑於棒梗沒有偷看,那麼他就不用跟我們去,您看怎麼樣?”
最終,李家三人把黃菊花推走。這超出了我一個小鎮作題家的把控;如果在前世,這或許是一個玩笑,但這事兒在現在就有些嚴重了。
外婆對二外婆說:“弟妹帶著孩子勞動,我去看看,菊花這下碰到石頭,該受點教訓了。”
賈棒梗只是一個穿越奪舍到十二歲小孩身上,說自己符合身份的話把自己摘出來,便安心勞作起來。幹完自己的,我便接著幫心不在焉的二奶奶三人幹,讓她們都回去。
幹完李主任安排好的事後,賈棒梗便順著大路朝山林走去,山林以黃櫨、側柏、油松、圓柏、椴樹等居多,是典型的針闊混交林,此時正值大暑,土壤水分較多,他便找起野生菌和小樹苗。
管它知名不知名,有毒沒毒的真菌,他都扔到了空間裡。他現在不在乎這些東西能不能吃、有沒有害,而在於它能不能增加他的空間面積,等他以後鑑定清楚是可以食用的或者是藥用的,再吃不晚。有毒的,他就把它用來分解秸稈、做有機肥。
賈棒梗正收集小樹苗、菌子、小動物起勁兒,突然聽到山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仔細一聽原來是二外公,便跑出了山林。
賈棒梗來到二外公身前,笑著問他叫自己何事?
二外公撣撣他身上的灰塵和泥土,“回去當然有要事相商。”
賈棒梗開了一句玩笑:“二外公,我就是一小孩兒,有什麼事兒吩咐我就行了,何必跟我商量?”
“你媽戶口沒遷走,表示她這一支始終還在,你是你媽的長子,當然要跟你商量了。”
“二外公,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您先給我偷偷透露一下。”
“明天晚上祭祖的事兒。”
“哦?我以為是舅媽的事兒,那她的事兒怎麼處理了?”
“送公社學習班去了,另外你外婆他們賠50斤麥子。”
“可惜了,快抵上城市兩個小孩的口糧了。”
“沒辦法,婦女主任是他們家的,雖然轉來越去都是親戚,誰叫咱們理虧呢。棒梗,我聽你外婆她們說你適應挺快的,這個拔草的速度厲害極了,她們在家裡面都是豎起大拇指稱讚你。”
“二外公,我把除草當練武強身了。”
“好,練武強身、保家衛國。”
下午出了舅媽這一出,沒有新任務的賈棒梗和婦女們就提前收工,為明天的祭祖做準備。
等賈棒梗回到秦效忠熙熙攘攘的院子,黃菊花的孃家人正罵他外公見死不救、全家涼薄。
二外婆正跟他們理論:“親家公、親家婆,菊花是你們生的,她的為人你們也是知道的。結婚後基本不做家務事,有了身孕就說要保胎,肚子大了怕早產,孩子滿月又開始往後推,工分沒掙到多少,人吃得越來越胖。你看我大哥大嫂一家,就快成了她的奴隸了。大哥也是被族長這個名頭壓著,很多話不好意思說,所以一切我這個二嬸看在眼裡,當由我說。
“這一次菊花差點釀成大錯,不去參加學習,她以後保不齊會闖出更大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