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驕淚流滿面,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抽泣著說道:“河東君真是太傻了,她為何要選擇走上這條絕路啊?”聲音充滿了哀傷和惋惜。
一旁的棒梗沉重地嘆息一聲,緩緩說道:“內心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已死去。她深愛之人逝去,唯一的女兒也已成家,再無牽掛。而她那滿腹的才華與學識,在此世卻毫無價值可言,遠不如她手中所持有的田地、房產和店鋪來得實際。”言語之中透露出對世事蒼涼的無奈。
張嬌一臉憤然地說道:“若是我,必然會拉幾人陪葬。”
棒梗無奈苦笑道:“這便是你無法成為偉大的河東君的根源所在!她以死反抗婆家人搶奪財產,還有一個重要緣由,便是她生得過於美貌,她的美貌成為致她於死地的關鍵因素,因為那些人很可能會再次將她發賣。那些人見她已死,才打消了搶奪財產的念頭。”
張驕悲痛欲絕:“天啊!這是怎樣的世道啊?!”
棒梗抹掉她的眼淚,柔聲說:“這簡直就是吃絕戶啊!要是你還待在國內,那盧子軒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對你下狠手,把你吃得死死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根!”
張驕抽泣道:“棒梗,你怎麼知道他會如此?對了,他到底去哪裡了?難道跟我二哥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棒梗忙說:“我聽說他父親能力很大,既然能把他從部隊輕易弄回來,當然也能讓他輕易出國、隱姓埋名的生活。這些都是我的猜測。”
張驕直冷哼。
棒梗無視了,抱著熟睡的賈晴去影視城大廚房幫忙,今天他媽和何雨柱帶著幫廚忙四臺攝影機同時拍攝,好幾百人的快餐。
群眾演員一天的報酬是五塊,包兩餐。
至於能否打造出一部精品之作,棒梗似乎並不在意。他可是下足了血本,請到了一位聲名遠揚的總導演以及三位經驗豐富的資深導演坐鎮。而更為重要的是,他有著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將那些來路不明的錢財徹底洗乾淨。
時光荏苒,短短半個月過去,棒梗緊鑼密鼓地開拍了一場關於陳子龍英勇抗擊清兵搜捕的重頭戲。
為了這場戲的逼真效果,他可謂煞費苦心。不僅提前向張傑和馬會借來了數十匹駿馬,還特意從神秘的空間中召喚出一部分珍稀馬匹參與演出。
與此同時,由他和夏夢的丈夫——林先生共同投資合辦的服裝廠也是馬力全開,源源不斷地趕製出各式各樣精美的戲服,這可讓林先生忙得不亦樂乎,他內心卻充滿了成就感。畢竟,誰不想看到自己辛勤努力換來的成果呢?
王精他爹是有名的導演,此刻作為總導演的他正在攝影機螢幕前緊張地看著畫面,儒士裝扮的賈粳正略帶緊張地握著長槍和短銃,面前是滿臉猙獰的、前來搜捕的滿清金鼠尾。
隨著導演一聲令下,拍攝與戰鬥正式打響。
晨霧中,賈粳(飾陣子龍)揮舞著長槍,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廝殺。他的動作矯健敏捷,槍法在勇氣的幫忙下,一時間竟逼得敵人連連後退。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清兵趁其不備,猛地揮刀砍向賈粳。賈粳側身一閃,躲開了致命一擊,但手臂還是被劃傷了。
鮮血(空間番茄醬)直流,賈粳卻毫不在意,他眼中只有敵人。他咬緊牙關,繼續奮勇殺敵。
這場戰鬥異常慘烈,地上滿是屍體和鮮血。但賈粳始終沒有退縮,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保衛家園,驅逐外敵!
雖然他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下馬能讀書,上馬能禦敵,可謂是智勇雙全、才德兼備之人。但無奈他勢單力薄、寡不敵眾,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面對如潮水般湧來的、毫無人性的滿清鐵蹄,他雖奮勇殺敵、浴血奮戰,卻依然無法改變戰局。
最終,在經過一場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