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雖然我註定以後要跟你分開,那你能不能在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別跟其他女人鬼混。”
棒梗不願在背後說文靜,便把一切責任扛下來了,愧疚地說:“你能不能不走……算了,我知道你去意已絕,我答應你不會有下次了。”
張驕扳著棒梗的臉,仔細看,認真說:“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假的,但我姑且信了。下面你再給我講講柳如是的生平,我看陳先生的原著好睏難。”
棒梗也覺得困難,他是在空間裡花了倆月才把《柳如是別傳》看完,四個編劇花了一月在陳先生口述簡要生平,再完成編劇。
棒梗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裝一下,“我只花了10天就看完了。”
這討打的話一說,他果然被打了。“你不要諷刺我,我會暴力鎮壓的。古時候的女子好可憐,出生貧寒,就被賣身。”
棒梗贊同地說:“河東君(柳如是的別稱)出生於大明萬曆年間,她本姓楊,是浙江嘉興人,由於家貧,從小就被掠賣到訓練歌姬的歸家院,幼年不幸,身世不清。說明那個時候的農民好慘,土地大多被地主霸佔了。這也是後來明朝滅亡的重要一個原因。
“河東君自幼聰穎絕倫,入吳江盛澤鎮歸家院名妓徐佛家為婢,受其薰染,‘博覽群籍,能詩文,間作白描花卉,秀雅絕倫。’真不知,是寒門出貴子,還是天才崛起於患難之中。對了,這一小段由槐花來飾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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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驕嘆息道:“如果我出生在那個時代,會不會也因為自身長得好看被賣入青樓?”
棒梗搖頭道:“你不會,你好歹也出身明朝勳貴家庭、衣食無憂、丫鬟奴婢無數,絕對是人上人的生活,而我可能就沒機會認識你,也不會早早的成婚生子。聽說過那句話嗎?‘窮不過三代’因為第3代成不了婚就絕後了。”
張驕哪裡聽過這個梗?她恥笑道:“我一定仿梁山伯和祝英臺,跟你雙棲雙飛,生不能同床共枕,死也要同穴。”
棒梗惋惜道:“現在明明我們可以攜手白髮,你卻撒手!”
“我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這你知道的!”
“魯迅先生說,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我們要正視過去,咱們好好的活一輩子。”棒梗見張驕又傷心了,忙說:“柳如是後被賣入崇禎故相周道登家,嫁與年逾花甲的周道登為侍妾。一個60歲的老男人,卻娶了10多歲的年輕女子,這就是封建王朝的腐朽之處!”
棒梗說到這裡突然不說了,因為他想起21世紀艾滋病在60以上的老人中瘋狂傳播,這難道不是道德的再次淪陷嗎?
“柳如是先生身如浮萍,做不了自己的主。我大概知道怎麼演了。”
棒梗贊同道:“因為河東君年幼明慧,周道登常抱膝上,教以詩詞歌賦。其他妻妾醋意大發。周道登死後,十四歲的柳如是被趕出周家,她被迫下堂而去,成為歌妓。如果周丞相不能人道,他抱著柳如是在膝上教她讀書可能出於像愛孫女一樣的情結;如果他是一個正常的老男人,這就……”
張驕憤怒地說:“這簡直是禽獸、豬狗不如的禽獸!”
棒梗勸阻道:“她這一段經歷將由你來扮演,你就要代入進去:你從未有過家,雖然周道登把你買回去,但給了你一個家。雖然這是跨越年齡的一種畸形的愛,但你內心應該是喜悅的。重申一下,你現在一定要把自己代入進去,你就是明朝的那個弱女子。”
“演戲好難,我突然不想演了,我的身體只想被你一個人觸碰。要不你來飾演周道登?”
棒梗聽了張驕刁鑽的建議,苦笑道:“我要演河東君的摯愛陳子龍。如果拍攝現場真的有揩油的鹹豬手,你給我弄斷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