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炳德走出人群說:“賈先生,我謝謝你對我兒子的管教。但在馬場用馬說話,這也是你剛才說的,你該不會食言而肥吧?”
“我沒說不賽馬,而是讓我去跟專業的騎士比,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輸錢唄?”
“哪裡?昨天我看見你跟黑馬配合得挺不錯的!”
霍先生說:“昨天小賈先生跟黑馬才磨合兩圈,這賽馬的確不公平。”
王興宇痛苦地說:“霍叔,賈先生可是把我打個半死的武林高手,飛簷走壁、身輕如燕。不讓他親自賽馬,豈不墮了他武林高手的威名?”
霍先生看了邵先生,為難的說:“賈先生,你看這事兒咋辦?”
“賭就賭,我就當今年興華公司為市民白服務一年,再說不還有一部分資金會進入慈善基金嘛?”
張驕擔心地說:“棒梗,咱不賭,咱們打傷了人,大不了每人花1萬醫療費。這一賭,他們要是下注賭個幾十萬,咱們可不止一年,可能十幾年就白乾了。”
棒梗冷靜下來說:“對,還是張驕說的很對,聽得媳婦言,賺錢在眼前!我還是不賭了,王先生劃個價,我們願意賠錢。”
王友德譏笑道:“賈先生,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信誓旦旦的說賭,現在不賭。以後誰還敢跟你這樣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做生意?”
棒梗遲疑了,王友德決定把事情夯實,掏出支票本激動地寫了50萬,笑道:“賈先生,如果你輸了,大不了把興華公司折給我們,並保證貨源暢通就行了。再說還沒跑你就當了逃兵,真會讓我們看了笑話。”
霍先生和邵先生還沒有開腔,手裡突然多了好多支票。他倆苦笑著對視,可沒辦法跟眾人為敵。
張驕可不慣著棒梗,伸手直接拎起耳朵:“你不是要聽我話嗎?你怎麼不說話?你看現在全家就要被你拖累死了。”
棒梗連連求饒:“疼……疼……大過年的,說什麼死。”
王友德笑道:“真是虎父無犬女,簡直是頭獅子!”
眾人皆笑,“賈先生,好一齣‘河東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