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沒好氣地說:“不信就走吧。酒是穿腸毒藥,酒是傷身惡魔,酒是罪惡的催化劑,酒是亂情的春藥,不喝也罷。”
張驕見氣氛尷尬了,忙說:“酒是古老的發酵產物、酒是一種中藥,哪裡全就是壞處?初先生,請跟我來。”
初同志笑道:“棒梗開不起玩笑,還是張小姐人好,說話也好聽。你嫁給他真是白瞎了。”
尚彪拱火道:“對,小師妹以你的身手,今天晚上你不把他打得跪地求饒,你別讓他上床?”
“尚彪師兄,你胡說八道啥呢?怎麼能開你小叔叔的玩笑呢?”
“唉,咱們各論各的,他從你這個角度來論,那就是小妹夫唄!”
棒梗揚手,尚彪趕緊躲了,忙幫初同志搬酒。
初同志抱著一箱茅臺說:“張小姐,今天怎麼這麼熱鬧?”
張驕展顏笑道:“初先生,今天剛好拜年的多,裡面還有婁振國婁董一家呢。”
這時初同志看見悟空抱著一些蔬菜出院門,好奇地問:“怎麼出家人也有?”
“哦,悟空大師是旁邊寺廟的主持,今天過來取些菜種。初先生裡面請。”兩人說著進了別墅。
一直跟葉問大師閒聊的雷諾過來說:“小爺爺我聽說你刀槍不入,要不要試試?”
棒梗馬上明白葉問可能想驗證他,忙說:“小洛,怎麼能亂試啊,要出人命的!身為執法人員,怎麼能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他轉頭對葉問說:“葉大師,你都說自己是70多歲的人了,怎麼能小孩心性,看熱鬧不嫌事大?我要是出了意外,你還有好吃的食材嗎?”
“小賈,我總是感覺到你深藏不露,要不咱們比劃一下?”
棒梗決定以進為退,打輸了可以藏拙。“打就打,你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年輕,我相信你打不過!”
說完他率先走向後院游泳池旁的草地。
尚彪一聽有切磋要發生,忙抱著酒衝進別墅說:“小師妹,你師父要跟小師叔切磋了。”
張驕來不及招呼初同志坐下喝茶,一個健步從別墅後門出來大聲吼道:“姓賈的,你無法無天了,是吧?”
葉問不等棒梗回答,罵道:“為師想找個人陪練,你有意見嗎?要不你心疼為師年老體衰,來陪我過過招?”
張驕哪裡敢跟葉問過招,萬一傷著師父,她萬死難恕己罪;傷著自己,這大過年的純找不痛快,關鍵她想盡快有個寶寶。
“師父,你悠著點兒,別傷著棒梗,他明天還要上學呢!”
“臭丫頭,還沒打就開始為這臭小子求情。放心,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棒梗一改氣勢,面帶傲氣,大步流星地走向葉問,雙手握拳,發出“咯咯”的聲響,似乎想要一舉將這位葉大師擊敗。他拱手道:“葉大師,請賜教!”
葉問心裡好笑,面上淡然自若,微微一笑,拱手道:“棒梗,請賜教。”
他的聲音平和而有力,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
棒梗不廢話,一聲暴喝,便猛地衝向葉問。他的拳頭如同鐵錘般砸向葉問的面門,但葉問卻彷彿早有預料,馬步靈活,一個側身便輕鬆躲過。
棒梗的攻擊如同暴風驟雨般迅猛,但葉問的詠春拳的動作快速而防守緊密,攻守兼備,剛柔並濟。
他時不時使用寸勁作為自己主要的攻擊和防守方法,拳掌不離中線,偶爾用粘纏和黐打,調動棒梗重心,借力打力。
幾個回合下來,棒梗假裝累得氣喘吁吁,而葉問卻依舊氣定神閒。
他時而以掌擊棒梗的手腕,時而以指戳其肋部,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讓棒梗應接不暇、左支右絀。
棒梗假裝焦急,他知道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