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面睡。”
單憑寒撂下最後一句話,就扭頭走了出去。
而在他身影遠去,門合上的那一瞬,姜黎卻馬上將藥吃了下去,喉結滾動。
似乎別無選擇。
緩了幾分鐘,他恢復精力,一腳踹開被子下床,擰開門,輕手輕腳地邁到客廳裡。
沒有開主燈,只有微弱的光源,打在單憑寒的後背。
他端坐在沙發裡,目視前方電視櫃上送給姜黎的Jellycat小企鵝玩偶出了神。
姜黎沒有立刻走過去,而是轉身到櫃子面前拿出了一提什麼東西。
禮品盒放在茶几上,才分到了單憑寒的注意。
“這是送小慈的生日禮物,之前要託別人帶過去,現在直接給你也一樣。”
單憑寒短促地應了一聲,並未抬頭看他。
姜黎站在不足半米遠的地方,看似與他對峙著,忽地深呼吸一口,頹然地坐上他的大腿。
他自嘲般哈哈大笑兩聲,看向單憑寒依舊挺拔的腰身,調侃道:
“你看,我連你妹妹的生日會都進不去,你還想讓我給你生孩子?想的太美了吧。”
“……單憑寒,你從來沒有給過我承諾。”
雖然聽上去像玩笑,他的語氣卻真的一點一點冷了下去。
單憑寒擰起眉頭。
“我們都成熟一點不好嗎?”姜黎嘆了口氣,態度又變得軟下來,雙臂環住Alpha的脖子,“我幫你選舉,你給我前途,我肯定在大眾面前扮演個溫順的好妻子,咱們各取所需,很合理呀,何況……”
他湊近男人的耳朵咬了咬,啞著聲音添上一句:
“你還能免費睡我。”
“姜黎。”
單憑寒終於受不了,掐著他的腰出聲打斷。
“怎麼了嘛……”
姜黎撅嘴在他唇上碰了碰。
但單憑寒猛地扯住Omega的頭髮,同他額頭相抵,磨了磨後槽牙:
“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姜黎還沒說話,就又被他按下去,臉埋到男人腹部,哼了一聲,像是沒有絲毫羞恥心,手指劃上去勾起他的褲帶。
單憑寒垂頭,Omega眼神上挑,緩緩張開了嘴。
下一秒,男人捏住他的後脖頸把人拽開,很輕易地摜到沙發上,自己卻猛然站起身。
姜黎腦袋暈暈,抬起頭,視野相當模糊,只能看到單憑寒的輪廓朝大門移動過去,一言不發地消失掉。
這明明是他的住處,可姜黎後來將近一週都沒有見過他回來。
自己好像又搞砸了啊。
可惜容不得他糾正,很快,時間來到星期五晚上。
單凜剛忙碌完,覺得肩頸痠痛,就去汗蒸房待了一會兒,晾一晾體表溫度,洗過澡,才走樓梯回臥室。
踩上臺階,轉過一個彎,他目光所及像是恍過什麼東西,抬眸定睛看去,盛予驕雙腿併攏挨著欄杆坐,側臉歪著擱在膝頭,正盯著自己看。
“怎麼還不睡?”
“在等你啊。”
單凜靠近他,俯下身子說道:
“等我做什麼?”
“好哇,你忘了?!”
盛予驕看他朝自己伸過來的手掌,上去就是一扒拉,拍得偏了偏。
單凜眉頭猛跳,連忙拽著他來不及縮回去的手腕,把人扯進懷裡抱起來,臂膀牢牢托住他並不算嬌小的身體,轉了個身往樓下走。
Alpha明白他是要去地下室的酒窖,聽話地躺在他肩頭,沒掙扎。
“就知道逗我玩。”
盛予驕嘟囔一嘴。
兩人踏進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