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一間帳篷式的客棧,莫不是想在那裡面行了雲雨,之後再迎回家拜堂?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這點時間也等不及。
再看那可憐的新娘,藥效使然此時的她已是欲——火攻心,根本不用人家動手,她倒是將自己身上的衣裙抓扯個稀巴爛,眼睛裡面盡是慾望的火苗子。
“妹妹別急呀,知道你對哥哥有心,所以哥哥才會施點小藥藥,我玉面童就是喜歡看良家女子變成一副YD像你這樣的嬌憨模樣,這樣才是夠刺激呢!”說時,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可能等耐不住,竟然就地將新娘放在地上,也不管地上露水草蟻把她本已撕得支離破碎的上衣一把扯開,露出裡面玉兔兒般的兩座山峰,佝頭就嘬。
這還了得,夏天倒是沒什麼,羞臊得班禪粉面通紅,扭臉不忍再看。
夏天確是一副看透皮囊鑽進骨的泰然模樣,就憑剛才那銀色面具男子所說的話,夏天原先的與心中猜測鐵定不假,這一對野雞野狗一定是受人所託來演一場刺激戲給本少主見識的。
“哼!此等雕蟲小技豈能汙吾眼兒?把我鑰兒如此幻毀,等你們狼狽完畢,看我不把你們收拾個灰飛煙滅誓不叫做夏天”
第十五章 被黃
第十五章被黃
“我先不制你,待你們苟且之時自會爆出醜態,到那時再撕破你們的嘴臉看看究竟是誰?”夏天氣結有人假扮鑰嫦,但為了揭開二人嘴臉,還得耐心等待。
再看那個忍禁不住的戴銀色面具的男子,此時已然跨騎到了新娘身上,地上的新娘粉臉含春,眼角淚水卻是流過不停,被春——藥燒焦的嘴唇兒因為無法控制體內帶來的煎熬和內心的需求,竟是互相矛盾著。
夏天發出一聲冷笑,料定那女子鐵定是裝的。
淫人者又有幾番定力?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控制不住“噗噗噗!”連著幾聲脆響,已將身下嬌娥裙裳撕碎。
“哎喲!不會吧我的娘噢?——你身上套個什麼東西啊?”銀色面具男子於百忙中定睛一看,忽然驚詫高呼。
(你道是個什麼東西?新娘那小屁屁上竟然罩著一條黃金軟甲做成的小護褲。)
這下好玩了,夏天不覺暗自偷笑,看來這新娘防身有術,嫁人了還得為了玉壁完好,儘早做下防備,還為自己鑄就一把貞操鎖牢牢鎖住下邊,哈哈!除非自己願意通姦,哪裡還能讓壞人姦淫得遂?
“不對啊!”
夏天心中為自己的判斷微吃一驚!
“哪有做人新娘的還要製造一把貞操小褲把自己牢牢鎖住的?唔!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呢?”
很遺憾,在兒女情長上,夏天的一顆心早留在九玄仙子那裡,只要鑰兒不受到這樣的傷害,竟是懶得去管轄別個,心中暗忖,莫要中了歹人的圈套,受憐憫女子之心左右。
再說地上這對男女,夏天越看越覺著他們是做給自己看的,竟是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情,心說:你演我看,權當觀看不收門票的成人——遊戲了了。
那銀色面具男子雖然見多識廣,許是萬萬沒有料到新娘竟然這麼老道和謹慎,氣得狠狠的在新娘酥胸上咬了兩下,爬起來去找被撕爛的新娘衣裳。
看他皺眉凹眼之狀態,鐵定正在暗暗猜測:“她的身上肯定沒有鑰匙,如果能在身上找見還鎖它做甚?也不可能不帶在身邊,沒有鑰匙內急了怎麼辦。”
於是,銀色面具男子心急亂翻沒成想被衣服裡一個什麼器物刺傷,不設防痛得呱呱亂叫,鑰匙還是沒有找見,反轉身去準備去找娘,本想去問她討鑰匙的,這一會兒功夫哪裡還有新娘的半個影子。
銀色面具男子傻了眼,連忙四處去尋,亭子上下左右四周一通呼叫:“親親!親親親親啊!你到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