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在海市,誰家要是糊滿了這些花紙,可就麻煩大嘍!
除了牆上糊滿了花紙,炕沿邊的櫥櫃上也擺滿了亮晶晶的空玻璃瓶,瓶子大小不一,但卻鋥亮鋥亮的,看得出來,屋子的主人每天都會擦拭這些玻璃瓶。
這些普通的玻璃瓶若是放在現代肯定是扔垃圾桶的命運,可在這個時候,被屋子主人擦乾淨了擺在櫥櫃上,就彷彿以前的大戶人家人拿了些古玩玉器擺在博古架上的效果一般。
這間簡陋到極點的屋子也因為這些亮晶晶的空瓶子瞬間提高了逼格,變得有格調起來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來,這屋子的主人定是個女人,且還是個愛打扮愛折騰的女人,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其實是個很好的優點,可若是放在這個時候,這就是缺點了,且還是個極讓人看不順眼的缺點!
馬喜喜拎了個布袋進了屋,隨手將袋子往灶臺上一放,便脫下了大衣和帽子,掛在牆上,這一套動作做得極為熟練,就如同在自個家一般。
當然他不知道,他這進門的時間讓堂弟馬紅旗提前了一個小時。
“你還上我家來幹啥哩?沒見你那寶貝妹子話說得多難聽!”年輕女人的聲音自灶臺下傳來。
胡香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她是個身量苗條但卻極具肉感的女人,寬大的襖子下尚能看出她那盈盈可握的腰肢,滾圓的翹臀,鼓鼓的兩佗走起路來直晃盪,晃得男人頭暈,女人眼紅。
這個胡香玉的相貌只能算是清秀,打扮也有些土氣,若是放在海市這樣的大城市,只會淹沒在茫茫人海中,沒人會去注意她這一個花哨的村婦。
可這一放在農場這個灰撲撲的地方,像她這種面板白皙、身段性。感、打扮時髦乾淨(在農場來說是挺時髦的)的女人,那就不亞於是夢露小姐再生了。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胡香玉是前進農場所有男人春夢的女主角。
而且胡香玉的聲音也很有特點,不像其他當地女人說話又硬又粗,顯得很不溫柔,她在說話時聲音總會向上揚一揚,且聲音極軟,就像是含了棉花糖一般,聽得男人耳朵直癢癢,心也直癢癢。
此刻馬喜喜就全身上下癢得緊,自從上回馬杏花打了胡小草後,他可是好話說盡都沒能再一親芳澤了,憋死他了都。
“香玉,瞧我給你和小草帶啥來了!”
向來冷著臉的男人誕著笑臉將布袋開啟了,裡面是半袋子約七八斤麥子,胡香玉眼睛頓時一亮,前幾天小草還嚷嚷著要吃白麵饅頭哩!
再想想吊這男人也吊得夠久了,過猶不及,還是給他點甜頭嚐嚐吧!
過年的年貨可還得指著這男人弄回來呢!
當下衝炕上坐著的胡小草使了個眼色,胡小草心領神會,穿上鞋子和外衣便上朱家玩去了,這業務她從小幹到大,熟練著哩!
胡香玉斜眼衝馬喜喜笑了下,眼波流轉,頓時就把馬喜喜給看得酥了半邊身子,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將胡香玉按在了灶臺上,湊上頭使勁地親著。
“親人哩,我的肉肉哩,可想死我了!”
“想哪呢?”女人嬌媚的聲音逗弄得男人更是火大,整個身子都燒了起來,一把抱起胡香玉就扔在了炕上,眼睛都紅了。
“我把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
後面親愛的讀者們自行想像一下哦!
070羅宋帽
1966年12月5日,農場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雪,地上的雪積了一腳深,屋外都成了銀妝的世界,農場的孩子們都開心地在屋外吵鬧,堆雪人,打雪仗,忙得不亦樂乎。
大人們自然還是要出工的,地裡的活永遠都是幹不完的,更何況馬隊長還是個幹活不惜力的人,否則年年農場第一的寶座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