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擺利器,朱大夫豈能忍?
“你不懂就不要瞎說,人家h城那邊的咖啡廳都是這樣喝的,有些人還一口就喝完了呢,你去過h城嗎?”朱大夫一臉鄙夷。
沈嬌撇了撇嘴,她在h城去的咖啡店次數雖然不多,可也沒見有人喝咖啡是朱大夫這樣喝的,忍不住說道:“我當然去過了,不就是h城嘛,又不是多遠的地方,去一趟有啥了不起的。”
朱大夫見沈嬌這新來的竟如此輕狂,不肯給她這個老前輩面子,火冒三丈,冷笑道:“小沈怕是沒去h城的咖啡廳轉吧?h城的咖啡廳和咱們海市可不一樣,那邊不僅大,而且品種繁多,就連早飯都能吃,可不是咱們海市的小咖啡店能比的,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那裡一般人可是不大去得起的。”
“噗”
沈嬌實在忍不住噴了,再看朱大夫的那個得意勁兒,更是笑個不停,這一笑又惹著朱大夫了。
“你笑什麼?”朱大夫惱怒之極。
甫生華和孔福志已經不敢再看了,為膽大包天的沈嬌默哀三秒鐘。
沈嬌強忍住笑,說:“朱大夫,你去吃早飯的地方不叫咖啡廳,那是茶餐廳,吃的喝的都能買,好多h城上班族都在那裡吃早餐或是午餐,又經濟又實惠,味道也不錯,我最喜歡喝那裡的絲襪奶茶了,可惜咱們海市買不到。”
甫生華和孔福志俱都嘴角抽了抽,扭過頭不敢讓朱大夫看見他們面上的笑,自從朱大夫從那邊探親回來後,哎喲喂,成天就把那邊的咖啡廳掛在嘴上,吹得天花亂墜,說是一般人根本就吃不起,去那裡喝咖啡的都是上等人,他們倒也沒啥懷疑的,畢竟在海市,能去得起咖啡廳和西餐廳的也是有錢人嘛!
可現在聽了沈嬌一說,他們哪裡還忍得住,吹了大半年,敢情那就是個小飯館啊,還是經濟實惠的餐廳,吃不起大酒樓的人才去那裡吃飯呢!
嘖嘖嘖,牛皮大王碰上宰牛的嘍!
朱大夫心裡一咯噔,也沒底了,說起來她統共也就去茶餐廳吃了兩回,都是親戚帶她去吃的,她自已可捨不得花那份冤枉錢,每次去吃都沒注意看招牌。
主要是那招牌有些舊,還都是繁體字,她看得太吃力了,聽親戚說是喝咖啡的地方,她也就一直都當成咖啡廳了。
可現在沈嬌卻說那兒是茶餐廳,窮人才肯去吃的茶餐廳,她這臉哪裡還掛得住?
“你懂什麼?那裡就是咖啡廳,喝咖啡的地方不叫咖啡廳叫什麼?你別不懂裝懂!”
朱大夫雖知可能是自已弄錯了,可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並已將沈嬌列入了今年穿小鞋的頭一號種子選手,一分鐘內已想到了幾百種整治沈嬌的好辦法。
沈嬌聳了聳肩,懶得同朱大夫爭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不以為意道:“你說是咖啡廳就是咖啡廳吧,你說了算!”
“什麼叫我說了算,明明那就是咖啡廳,茶餐廳這玩意兒怕是你自已胡編的吧,喝茶的叫茶樓,吃飯的叫餐廳,哪來的什麼茶餐廳?小沈你這樣子可要不得,年輕人還是要踏踏實實的啊!”
朱大夫一看沈嬌讓步她便得意了,以為沈嬌是怕了她,哪裡肯輕饒了沈嬌,端出了長輩的架子不客氣地教訓起來。
沈嬌皺了皺眉,沒拿定主意是還嘴還是忍耐,今天才第二天上班,要是和同事吵起來會不會不大好?
“算了,我大人大量就不同你個小輩一般計較了,小沈以後還是謙虛點兒的好,咱們杏林界講究的可是排資論輩,你雖不是我正式收入門牆的徒弟,不能對你要求太嚴格,可這該有的尊師重道還是要有的。”
朱大夫一直以為沈嬌是醫院安排給她的實習醫生,分在她對面,還這麼年輕,百分百就是她的徒弟了嘛!
小徒弟敢對她這個師父大不敬,哼,真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