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時候,僅僅是一個人發呆。
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阿壯看著有些發憷。
“送我去路伊寧的房子那邊。”過了半個多小時,顧晟突然說了一句話。
讓阿壯麵色都變了,戰戰兢兢地表示現在顧晟的身子不能隨便出門,更不能離開醫院。
顧晟冷眸威眯,盯著阿壯:“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再重申一句,送我到路伊寧那邊。”
“老闆,夫人說過您不能離開醫院,即便是要離開,也要提前跟她說。”阿壯摸著腦袋,無奈地說。
拿顧夫人的話去賭他,不是個高明的做法,顧晟一聲不吭地轉著輪椅。
徑直離阿壯有幾米的距離了,阿壯飛快地跳起來跟上去。
“老闆,你真的不能去。”
“滾開。”顧晟暴怒地吼了一句,眼底似乎能噴出火光,將阿壯活生生燒死。
最終,顧晟堅持,而阿壯不敢真的違逆他的吩咐,便只好硬著頭皮跟上。
兩人來到路伊寧家的樓下,路伊寧住的不高,四樓,正好她家外面有個比較大的陽臺,在樓下,能夠勉強看到上面。
小區的對面正好有一間咖啡廳,顧晟二人上了咖啡廳的二樓,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盯著那邊的舉動。
這種行為很可笑,很幼稚,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來看看。
服務員拿著選單走到顧晟二人的面前,一副怪怪的臉色,顧晟眼神示意了一下阿壯,他飛快地接過,將店裡貴的東西都點了一份。
然後,那個服務員刮目相看了,心滿意足地拿著選單離開了。
大白天的,路伊寧回去上班了,喬嘉萱便一個人呆在家中。
何沁離開了,接下來很多事,便要自己親力親為,比如三餐啦。
因為還在恢復階段,喬嘉萱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便自己動手做飯熬湯,沒了何沁,以她自己的能力,做一頓豐盛的午餐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上午十點半,顧晟便看到喬嘉萱下樓了,隔著很遠,還有大太陽的照射,都能看到她蒼白過度的臉色。
只見她走進小區旁邊的超市,買了一些東西,全都是吃的,顧晟的拳頭,不由得緊緊握住。
“那路伊寧不會照顧她嗎?或者是請一個傭人?為什麼連買菜,都要她親自出來?”顧晟咬著牙蹦出一句,阿壯已經快被嚇得躲進桌子底下了。
心底叫苦不堪,他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見喬嘉萱上樓,沒多久她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陽臺,只見她把上面所有的衣服手收下了,便回了屋裡。
喬嘉萱一邊做飯,一邊把路伊寧以及自己房間的被單洗了。
再跑回陽臺,有些艱難地將被子晾上去。
顧晟氣得拍桌子:“路伊寧家沒有洗衣機嗎?這個還有她親自洗?還有這麼高,她摔倒了怎麼辦?路伊寧死到哪裡去了?”
顧晟的臉色越來越黑,簡直是把路伊寧恨透了。
然後又是喬嘉萱,她沒事找事做什麼?那些事,為何要她親自動手?
“老闆,我也不知道。”阿壯弱弱地說,換來顧晟的一記冷眼。
“立馬送一臺洗衣機過去。”顧晟冷冷地命令,阿壯小雞啄米般點頭,立馬掏出手機給家電公司打電話。
顧晟說完,猶自覺得不妥,現在喬嘉萱住在路伊寧家,什麼事都要她自己來,這怎麼行?
“慢著,讓他們一會兒藉著路伊寧的名義上門,到時候就說是路伊寧買的。看看有沒有冰箱,沒有的話就再送一個冰箱上門,空調呢?總不會沒有空調吧?送給鐘點工去,負責打掃屋子以及做飯,以後不要讓她親自去買菜,懂了嗎?”
阿壯不停地點頭,懂了,全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