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得意,那書生尤海對這人抱拳道:“二島主,令公子聰明的很,這套拳法一學就會,比我當年厲害多了。”那青衫文士微微點頭道:“尤兄弟是剛到的吧?”尤海道:“小弟不才,聽聞青龍白虎船如日中天,便投過來混口飯吃,也是七日前方到的。”青衫文士道:“那不知有沒有給尤兄弟講過我船上的規矩,任何人不得教授小兒武功。”
尤海呆了一下道:“這個,倒是沒有人給在下提起過,我只是看少公子聰明,便隨意教了一下街頭人人都會的市井拳腳,算不得教授武功吧?”青衫文士道:“原來是沒有人給尤兄弟提起過,那就怪不得尤兄弟了,那就只留下一隻右手,你下船去吧。”
………【第五節 內奸獻計】………
尤海聽了這話,不由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時興起,便惹下如此大禍,他心裡暗自盤算,口裡卻道:“二島主,不知者不怪,在下這就下船。”說完閃身就想走,聽得後面風聲疾,猛然回頭一掌迎上,他知這二島主吳山雨武功高強,自己萬不是敵手,自然是使了平生之力。那知雙掌之間竟穿過一隻手臂,一拳正中他胸口,他頓時覺得如同正猛撞上一塊巨石,氣血難平。吳山雨身形一轉,已繞到他身側,抽出他的長劍,一劍削了他的右手。
吳山雨扔了長劍,看了看已經嚇的魂飛魄散的少年,道:“看到了麼,這便是技不如人的下場,如果你不能練的斬了別人的手,就只能等著別人來斬你的手。你不會武功,倒還安全些。”那少年看著在地上嚎叫的尤海,冷汗直流,道:“父親教訓的是,孩兒這就回去讀書去。”說完低頭回去了,吳山雨嘴角抽動了一下,看也不看地上的尤海,轉頭向艙中走去。
吳山雨剛回到艙中,手下有人來報:“二島主,船頭有個扶桑人求見,態度蠻橫,和我們的人打起來了。”吳山雨奇道:“扶桑人?走,去看看。”他和隨從到了船頭,只見一個扶桑浪人手握一把長刀,正和他手下的湯奉激戰,那扶桑人刀法凌厲,長刀直劈中路的居多,本來湯奉武功不弱,自然知道這種刀法破綻頻多,只是這扶桑浪人刀法奇快,長刀又沉重,心中忌憚,居然讓這扶桑人逼的守多攻少,頗為狼狽,只是湯奉以劍法平穩見長,一把長劍在手守的滴水不漏,只盼那扶桑人時久氣力不繼。
大船的對面停著一個小漁船,那扶桑人自然是坐著這小船來的,船頭站著一個漁人正在觀戰,這漁人衣衫破舊,和平日所見的漁人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他戴了個青銅面具,讓人無法看到他的面目。這漁人一看到吳山雨出來,喝道:“住手!”那扶桑人十分聽話,馬上後退。
那漁人衝吳山雨抱拳行禮道:“二島主,在下有禮了。”吳山雨看了看他,道:“閣下二人前來,不知有何見教?”那漁人道:“在下有個東西給二島主,一看便知。”說道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扔了過來。
吳山雨拿過看,那是一面腰牌,正面是一條龍紋,後面是一條虎紋,這腰牌吳山雨自然熟悉不過了,這是他們青龍白虎船的通行令牌,只是這腰牌是純金所制,天下間只有一面。吳山雨點了點頭道:“是你!你回來為什麼不見我大哥?”那漁人道:“青龍大船聽聞北上了,一時尋不得,事情緊急,所以只好找二島主。”吳山雨道:“過來吧。”那漁人躍上大船,帶著那扶桑人一起跟著來到艙中。
吳山雨讓所有的人出去,對那漁人道:“坐吧。”那漁人在椅子上坐定,指著扶桑人對吳山雨道:“二島主,我這個朋友名叫德川木郞,請先安排他去休息。”吳山雨點頭讓人帶德川木郞出去,回頭道:“你有什麼急事,現在說吧。”
那漁人道:“在下的身份,想來二島主是知道的。”吳山雨道:“雖然你一直是和我大哥聯絡,可是我也曾聽他說過。”那漁人道:“我此次親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