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紕漏嗎?
冷清秋不想辜負君冷澈的拜託。聽了莫楚楚所做下的事,她自己也覺得這種處罰一點都不為過。如果莫楚楚的記憶恢復了,那不是又要害君冷澈夫婦?她並不想成為莫楚楚的幫兇。
童真真其實也只是猜測,所以忙擺著手,“沒有,沒有。可能被莫楚楚害過,所以我有點杯弓蛇影了。”
冷清秋聽了才放下心了。
“謝謝你啊。”聽冷清秋說出了“莫楚楚”的名字,童真真確定了做催眠的,就是對方。這種事總是不能公開的,冷清秋願意出手,應該感謝一下,是非觀正的她如是想。
用完中餐後,冷清秋就告辭了。
“澈澈,你們之前在說什麼呢?”童真真問。
“沒什麼,就是交流下醫學上的事。丫頭,又吃醋了啊,這可怎麼辦呢?”君冷澈打趣道。
她吐下舌頭,不理他。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君冷澈放棄了中午休息時間,帶她到了一箇中醫館。
他推著她就進了一間為診室。
“澈澈啊,你來了。”一個面色紅潤,精神的老者。
“教授,您好。”君冷澈恭敬地彎了腰。
“好了,老頭子我早退休了,哪還是教授啊。叫我老張就行了。”老者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背,目光轉到了童真真身上,“這是你媳婦吧?人長得水靈,怎麼坐上了輪椅了?上次婚宴上,還不是好好的?”
童真真一聽面前的長者是君冷澈的教授,也恭敬地打了招呼,“張教授,好。”
聽君冷澈講了童真真的情況後,張教授上來就脫下她的鞋,用手輕捏她的腳踝處,然後輕鬆地笑了,“澈澈,沒什麼大事,你要早來找我,早就好了。”
說完,張教授洗了下手,刷刷刷寫了一張藥方,讓君冷澈去藥房取藥。
童真真就看他拿來了一堆黑乎乎的藥膏。
張教授取出一些,在一個碗裡混合後,就挑到了她的腳踝處,抹上了,然後用紗布給包了起來。
先是滑滑的,涼涼的,過了一會就發熱了。
“放心,用了我的藥膏,保你一星期就能走了。”銀髮的張教授權一點都沒有架子。
“謝謝教授。”君冷澈又是恭敬地鞠躬。
張教授招呼他坐下,兩人又聊了會天,也談起了冷清秋。
“清秋啊,她不是去帝都了嗎?最近也回來了?”張教授滿腹懷念地說,“她也是個有天賦的孩子。”
“教授,剛才我們還一起吃的午飯。她說一定要約您一起吃飯。您什麼時候有空?”君冷澈試著發出邀請。
張教授看了下牆上的掛鐘,“冷澈,你要上班了吧?快去吧。”
童真真心下有點疑惑,張教授為什麼拒絕呢?不就是學生請吃飯嗎?然後,看君冷澈臉色一暗,也不再問,就囑咐張教授多注意身體,就推著她走了。
“澈澈,那個張教授,為什麼不去啊?”在車上,她忍不住問他。
他眼神一黯,“五年前,有一個婦人抱著孩子求教授給動手術。那個孩子的肺部大衰竭,除非是同時進行**肺移植才有可能救活。但是這種手術是被禁止的。教授為了就抵住壓力做了。但是……”
“怎麼了?”童真真看他停了一下,追問道。
“由於手術進行前,那個婦人隱瞞了孩子還有炎症,手術雖然很成功。但是一天後,孩子因為炎症引起心臟衰竭,死了。死了之後,婦人找了醫鬧,大鬧。教授心灰意冷就辭職了。”
君冷澈一想到當年的事,就心痛。
如果不是那件事,醫術高超的教授還可以救回多少病人的性命?
當年不僅是那個婦人的翻臉不認人傷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