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但重要的是那個理由,當下不會有人反,百年後不會有人罵。”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其實很容易。
“一怒為紅顏?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任何不合理的事情牽扯到女人,那就變得合理多了。”看著嶽楚人的臉,豐延蒼溫聲說道。怪不得說女人是英雄冢溫柔鄉,若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讓他發動一場戰爭,恐怕他也會毫不遲疑。
“所以,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饒是你才高八斗精通天地,也琢磨不明白女人。”女人比之男人可是要神奇的多,她們不止能溫柔如水,還能毒如蛇蠍,更是能傳宗接代,每個月流血還不會死。
“別人是否神奇我不知,我的王妃確實很神奇。”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人兒瞬時落入懷中。
伏在他身上,嶽楚人仰頭看著他,四目相對,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眼睛的深處。
抿唇,嶽楚人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頜,“小蒼子,冬天快過去了,你是不是又要發春了?”
豐延蒼抓住她的手,垂眸看著她,因著屋內暗下來的光線,他的眸色看起來也十分幽暗,“你之前有言在先,所以你儘可以無視。”
嶽楚人嘻嘻笑,酒窩淺淺,可*的緊。
“小蒼子啊,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那時說過,兩年之內你最好保持童子身,洩了元氣,以後你的身體會經常出問題。”用指尖戳著他的掌心,嶽楚人嬉笑道。
豐延蒼幾不可微的揚眉,隨後低笑,“你這是讓我看得摸不得是麼?坐懷不亂,不容易啊!”輕嘆一聲,似乎在為他日後的艱辛生活默哀。
“去你的。你這人忍耐力超凡,不就是一‘色’嘛,算得了什麼。加油,我看好你。”拍著他的胸口,說著鼓勵的話,可是笑得很沒誠意。
“俗話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忍萬般,‘色’卻是最難忍耐的。”真正忍耐過的人就知道,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忍,尤其‘好風景’每日都在眼皮底下來來回回,簡直如同酷刑。
“怎麼,你還想做個風流鬼?小樣兒,沒看出來挺有大志嘛!”抬起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嶽楚人微微挑著眉梢瞅著他,屋子裡光線暗下來,看著他的臉也不清晰。
“成全麼?”抬手搭在她的腿上,儘管隔著好幾層布料,心底裡卻能感受的到那滑膩的觸感以及白皙的顏色。
“成全你個大頭鬼。”欺身而上,嶽楚人一手捧著他的臉,隨即俯首吻上他的唇。
他順勢仰頭接住她的唇,一手搭在她的腿上,一手從她的後背滑上她的後腦,然而微微用力壓向自己。
“唔、、、、”無意識的嚶嚀,嶽楚人摟著他的脖頸忘乎所以。她喜歡他的溫度,他的味道,還有他軟滑的舌頭。
驀地,豐延蒼猛的翻身,趴在他身上的嶽楚人瞬時改變位置被壓在下面。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下,下一刻卻是被他的吻轟炸的再次合上。
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腰間肚腹,豐延蒼的呼吸變得粗重。修長的指慢慢爬上她的胸脯,卻是在觸及邊緣時停了下來。
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瓣,豐延蒼呼吸紊亂,輕吻順著她的鼻尖一路到額頭,“都說‘色’字難忍了,你純心要折磨我是麼?”熱乎乎的氣吹著她的腦門,豐延蒼話落,從她身上下來躺在了一邊。
還有些迷糊的嶽楚人長長地呼吸著,屋子裡光線很暗,以至於她睜眼都看不見屋頂,“忍不了的是我好麼?你這男人秀色可餐,若是哪天我把持不住強暴了你,可不要怨恨我。”她還真是想把他吃了,味道太他媽好了。
“呵呵,隨時歡迎。”豐延蒼低笑,笑聲裡帶著幾絲暗啞,性感至極。
“不值錢。”抬起胳膊撞了他一下,嶽楚人撇嘴,眼睛裡卻滿是笑。
天色徹底暗下來,兩人打道回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