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爹的做法了。15年前的雪蓮島武林大會,原本只是一場武藝交流大會,誰料卻遭到暗算,竟成了一場血腥慘案。中原的傘花教和東瀛的一刀流相互勾結,在比武正酣時,傘花教人釋放毒氣,一刀流人瘋狂砍殺,上千江湖好漢葬送性命。
幸好爹和其他四位‘星斗’安原大師、莫閒真人、賀肅公幫主、左君桑木堂主掉進了一個洞中,而這洞口又恰好有葉蓋遮擋,使得毒氣擴散不進,我們五人就在這洞內靜心養傷。但是,葉蓋始終還是不能完全阻擋這毒氣,我們明顯感覺到,在七天之後,毒氣肯定會完全蔓延進來。時間一天天過去,島上的毒氣絲毫沒有銳減,反而在下沉,滲透進土壤,我們不敢走出那個洞,可待在洞中也只能維持七天。我們絕望了,於是乾脆什麼都不再想,安原大師帶著我們坐禪誦經。
果然,在七天過去以後,毒氣蔓延進來,葉蓋已經失去了抵抗作用,毒氣慢慢滲進了我們體內,我們感覺頭腦迷糊,身體疲乏,一個個癱軟倒下。
然而,這時,我們突然感覺葉蓋被猛地開啟,毒氣也很快消散。那時我們已經半昏半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醒來就發現被帶到了這雲秀廟中,後來知道,原來是塵空大師救了我們。
塵空大師是世外高人,他內功雄厚,恐怕世人無人能及,是他利用‘安禪製毒龍’心法去除了島上的毒氣,再用此心法救得我們五人性命。此後,我們五人便削髮為僧,師從塵空大師,隱居在此,不再過問江湖之事。
剛才帶頭誦經的那位便是塵空大師,其他四位分別是安原大師、莫閒真人、賀肅公、左君桑木,他們的法號是安原、安閒、安肅、安木。”
“爹的確受了不少苦,泉兒理解爹的想法,可是泉兒依然捨不得爹,這十多年來,泉兒只要想您,就會去海邊呼喊您。這十多年來發生了好多事情…”
“崇武門之事,抑或江湖之事,爹都已不再關注,爹唯一關心的只有你,爹想知道你怎麼會來了中原?你又怎麼會深受重傷?”
朱何上前作揖道:“晚輩朱何,拜見伯父。晚輩無能,沒能保護好泉子,讓她中了傘花教毒。”
泉子急忙介紹道:“泉兒這幾年來,幸好認識了朱何,是他一直陪伴我,關心我,保護我。我這傷是中了傘花教人的暗器所致。”
安流大師慈祥的眼神看了眼朱何,然後給泉子把脈,驚異道:“這毒性的確強烈,若不是體內那股真氣抵制住毒性,恐怕早已攻心。這真氣是朱少俠輸入的吧?”泉子點點頭。
安流大師感受到了朱何、泉子兩人之間的深情,道:“有朱少俠守候泉兒,爹放心。”
朱何道:“多謝前輩讚賞,晚輩這次就是想帶著泉子去找李時針藥師,給泉子療傷的。由於幾天幾夜沒有歇息,之前騎的那匹馬已經累死,於是就來這雲秀廟暫且歇息,可喜的是竟遇到了伯父。”
安流大師道:“如此說來,你們已經幾天幾夜沒有歇息了?那趕緊歇會,我去給你們弄些齋飯過來。”
朱何速去攙扶著泉子,在便房中坐下。安流大師又動了下機關,無垠劍緩緩注入了地下,而那地面竟無一絲破裂的痕跡。
很快,齋飯端了過來。朱何不斷給泉子添飯夾菜,安流大師看這情景,滿意地點點頭。
朱何道:“泉子的傷如此嚴重,等我們用完齋飯,就馬上啟程,去往李藥師家,待到泉子傷好後,再來看望伯父。”
安流大師卻並不著急,臉上毫無擔憂之色,微笑道:“這世上也不只李藥師能夠醫好這毒,我師父塵空大師肯定能夠醫好,你們儘管安心歇息,等他們坐禪完畢,再和他們商議此事。”
天色漸晚,塵空大師等人坐禪完畢,皆來到便房。朱何、泉子一一行禮。
安流大師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