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地找到了這兒。昨天什麼都沒吃下,今天又生生給餓了一上午,前前後後加起來,胃疼了。我捂著嘴,衝到門口乾嘔起來,腹內空空,臉色難看極了。杜子騰二話不說衝到我身邊,看我情況還不太遭,居然說,“想想啊,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我捂著胃,沒好氣地罵他,“你才懷孕了!老孃還是處女…唔…”推開他捂住我嘴的手,“你幹嘛啦?”
“好了,知道你是處女,但也沒必要到處宣傳吧?相信我,這裡十個沒出嫁的姑娘十個都是處女,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炫耀的。”
我對他翻個白眼,眼睛瞥過內堂,就結巴了起來,“歐歐陽克……”
他冷淡回頭看看,“死了是吧,很好。”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杜子騰,“很好?”
“他本來就該死在這裡,何況這樣的人遲早也是要完蛋的。”
接下來劇情以不可思議的方式順利地進行著,而我和杜子騰就像局外人一樣不悲不喜。這個時候,那種惶恐又上了心頭。走吧,不行。留在這裡,也不好受。
所幸,這樣的問題我沒有擔心太久,因為走進去一看到歐陽克滿身是血的樣子我二話不說兩腿一蹬就昏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胃疼得厲害,好像有人慢慢給我灌進湯藥,又是苦的。再睜開眼來,已經換了地方。
第一眼見的是杜子騰,然後見的是輕紗羅帳。我脫口一句,“杜子騰,你把我賣妓院了?”
他一副我敗給你的樣子,翻了好半天白眼才嫌棄地說,“這是人家閨女的房間,好心收留你的。”
我翻個身趴在床上,“怎麼感覺這裡超級像青樓的。”
“像你個頭,醒了就從人家床上滾起來,我們還有正事。”
我繼續趴著,懶洋洋地說,“還有什麼正事啊?對了,這是哪兒?”
“這裡是牛家村隔壁一個村的一個大嬸家,她閨女兒剛剛嫁出去,看你暈倒了好心收留我們的。居然敢說這裡是青樓,你不怕大嬸聽見扔我們出去啊。”
我嚴肅地看他,“你叫她大嬸才會被扔出去吧?要叫人家大姐曉得吧?看看你的人情世故啊~”
杜子騰冷笑,剛想說話,門簾就被拉開,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嬸端著粥進來見我醒了笑容滿面地說,“小娘子醒了啊?你夫君對你很是好,手把手地喂湯藥,喂粥,這不照顧你一天一夜了。”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子騰,剛有點愧疚上心頭,沒想到他大氣地揮揮手,說,“大嬸,你看作為人家的夫君,我這不是應該的嘛~”
我抽著嘴角,立馬澄清,“大嬸,您可別誤會,我夫君不是他啊~”
人家大嬸瞭解地笑笑,“小娘子不要害羞,看臉都羞紅了。”說著她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把粥遞給杜子騰掀起簾子出去了。
我摸摸我的臉,半天得出一個結論,“這裡邊是不是缺氧?”
“……”
“肯定是缺氧,要不然沒事兒我臉紅個毛啊?”
“想想,我讓我佔一點便宜會死啊!”
我接過他手上的粥,一邊喝一邊含含糊糊地說,“…主要…是怕你佔便宜佔習慣了…”
餵飽自己,精神好了很多。剛剛入夜,我們告別了大嬸往隔壁的牛家村小店進發。我問杜子騰現在劇情進展到哪兒了,他給我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故作神秘。
我換個話題,“那…你和我說說那天晚上你和他說了些什麼?”
杜子騰給我一個白眼,徐徐道,“男人間的秘密。”
啊呸!
我挽起袖子,張牙舞爪,“說,否則哀家就用刑了!”
“偏不告訴你!”杜子騰勾著嘴巴,神色極快活,然而眼裡卻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