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飛星走近他,細細的瞧著那孩子一雙水眸。許久,他才笑道:“溫飛星。青陽七王。”
龍自在嘿嘿一笑。伸出肉呼呼的小手。道:“龍自在!無名小輩。”
飛星聽他這麼一說,又哈哈的笑起來。笑了一陣,道:“無名小輩,聽說見你還得花銀子呢。你怎麼說?”
龍自在笑眯眯的過來扶他坐下。“其實這些都是人家的謠傳!說得我好像很貪錢似的。你知道罷!我這人最喜歡跟長得帥氣的人打賭了。”
“哦?真的麼?打什麼賭?”飛星大方的笑著。“本王也喜歡跟人打賭。”
“那咱們就來賭一局好了。”他說罷,便從懷中取出幾顆骰子來。
西華宮
溫清零哧的一聲將嘴裡的茶水全數噴出。他打量著眼前這個鼻青臉腫的小鬼頭。懷疑道:“你說飛星欠你多少銀子?”
龍自在負手而立,帥氣得抬高下頜,“七千兩黃金跟您腰帶上的那塊玉佩!”他指指溫清零腰帶上的青陽龍玉。
“飛星。這事兒是真的麼?”他又問。他們來這兒確是帶了不少金子。可他腰間的這塊龍玉,是青陽皇室的信物!怎能說給人就給人!
飛星打著噴嚏,凍得渾身發抖。此時他穿了一件薄薄的褻衣。嗓子都凍啞了。“二哥!有就快給他!你瞧瞧我這一身!冷也冷死了!”還不許他穿衣服。
溫清零一向清美的面容變得鐵青。“你沒腦子麼?怎麼就跟個孩子賭到這副德行!這話要是傳了回去,皇上又少不得要尋咱們兩的事兒!”
他一邊說,一邊對龍自在笑道:“小弟弟,你一定是記錯了。咱們是青陽的使臣,是來跟你們皇上談聯姻的。你這兒把咱們的錢都贏了去,不怕皇上那兒怪罪下來麼?”
龍自在情知他這是想賴帳了。他笑眯眯的抬高頭,天真無邪的道:“對不起,賭帳概不賒欠。還有啊!願賭服輸那是自古就有的傳統。再說了,你們來聯姻。有我什麼事兒?我又不到適婚年紀。”
溫清零被他一堵,氣得乾瞪眼。他怒斥,“哪兒來的野孩子,快走快走!”
溫飛星很沒種的說,“二哥。您還是把錢給了他罷!他還扣著我的字條呢。說!阿欠!還說若是今兒個不還,明兒個便要還多加七百兩。”
“這是敲詐啊!這一個小孩子怎能這麼壞你!”他瞪著龍自在。龍自在也瞪著他。
“你不是吧!連一個小孩子的帳你都要賴麼?”龍自在側著頭想了想,噴出這麼一句。
這一次,溫清零卻倒真是受不住了。他讓人取出銀票,扔到胖小子跟前。“金子在這兒了。可這青陽龍玉不能給你。”
龍自在水眸一寒。怒道:“弄半天你還是要賴帳啊!爹地!有人欺負我!嗚哇!”他說罷便掩面淚奔了。
他一淚奔,卻倒把個飛星急得團團轉。“這事兒可怎麼好!得罪了龍自在,這姻還聯不聯了!”
溫清零面色一寒。“那人便是龍自在?姓自的那個龍自在?你一夜未歸,便是跟他豪賭去了?”
飛星那個冤枉。他一邊抖著手找衣服穿,一邊飛快的道。“原本本王倒真不想跟他賭!可本王總覺著這孩子的眼睛長得像一個人!那臉蛋又像另一個。”
溫清零面色一整,“像誰?”
飛星探探眉心,穿上衣服道:“問題本王到現在還沒想起來!總是覺著看著熟悉。”
“姓龍,會不會是龍鎖骨?”溫清零不甚在意的道。剛剛他還真沒細瞧那孩子。不就是鼻青臉腫的一個臭小子麼?
“不是!絕對不是!”飛星飛快的搖頭。“若非他一臉的傷,本王興許還真能想起來。”
“別這麼多話了。還是見龍鎖骨要緊。”他說罷,便要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