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水般流過他激昂的身軀,毫無任何冷卻作用。
現在的他,差點想用“自理”的方式解決熱切的需求。但,他絕不允許自己這麼做,因為坊間傳言:DIY容易造成腎虧。
腎虧耶!對花花大少來說,這是多麼嚴重的事。
於是,他將水流轉至最大,讓冰涼的水柱繼續洗刷他的軀體。
冷靜,他必須冷靜。
數十分鐘後,在大量冷水的沖洗下,孟邪終於澆熄慾火。他現在的模樣,宛如一隻月圓剛過的狼人般狼狽不堪。
身下圍著浴巾,在手碰觸門把時,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不斷地警告自己,要將方才的事當作從未發生過。
待呼吸相情緒恢復平穩,他緩緩的定出浴室,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的表情。
雖然已經刻意的隱瞞,但眼神卻顯露出慌張的神態,只為了梭巡她的蹤影,他以為她被他嚇跑了。
他的眸子定於一處,那俊傲的臉龐滿是驚訝與錯愕。
“睡了?”床上的女孩睡得很香、很沈。
孟邪悄悄走近一看,從她陣陣均勻的呼吸,與放鬆的俏顏看來,她似乎已經睡著了 。
的確,也難為她了,她幾乎整天待在飛機上,也該累壞了。
“呼……”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還好她睡了,要不然還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唉……他是怎麼了?竟然無故地被這位小女孩激起慾望,他覺得今天像中了邪般,竟然對一個未成年的女孩盲反應。
不過此刻熟睡的她,充滿嬌甜無比的靈氣,粉嫩的宛卯叢林仙子般。他的目光離不開她,就這樣看痴了。
“嗯……”床上的佳人突地一顫,驚醒了陷入沉醉中的他。
該死、該死!他竟然對一位女孩動了心,他再次低聲咒罵。
他最近一定是缺乏女人的滋潤。對!一定是這樣沒錯。孟邪迅速起身,以金氏世界紀錄的速度穿戴整齊,逃離這裡、逃離她,想忽視自己心中的莫名悸動。
她很危險!孟邪的理智不斷髮出警告:她真的非常危險。
他飛快的駕著車,尋找今晚即將被他寵幸的女人。
現在的他,滿心的驚恐、茫然。
丘位元似乎跟他開了個玩笑,一個難笑的大玩笑。
烈日當空,六星級的飯店中一間尊貴豪華的套房裡,一位意猶未盡的女子正要施展媚功留住那邪魅的男子。
“Honey。”床上,絲質薄被下,妖豔女子全裸。冶豔的勾眼,直望著衣櫃前方正在穿戴衣服的男子。
“嗯?”孟邪專心的將襯衫鈕釦扣起,頭抬也不抬的哼了一聲。
“別走好嗎?”她故意撐起身,讓被子順勢滑下,露出豐腴的豪乳與纖細的長腿,美腿的腳尖緩慢地來回輕拂其上,妖媚的姿態非常撩人。
“不能。”他繼續手邊的動作。
孟邪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男子。
他喜歡女人,非常喜歡玩女人,卻從未曾付出過真心。
他的床伴都是輕易釣上的,但在春宵過後,他卻從不留戀,也絕不回頭,所以他的身旁並沒有固定的女伴。
這代表著,她,只是他生命裡的一個過客,匆匆的過客。
她趕緊甩掉礙人的絲被,衝過去抱住那偉岸的身軀嬌嗔道:“邪,拜託,我好空虛喔!”
她刻意將那傲人的胸脯擠壓著他,希望激起他的慾火,與她再愛幾回。
但是,孟邪卻冷冷地俯睨她,沉默不語。
他早就習慣床伴在激情過後的糾纏不休,她們總奢望自己能當破壞遊戲規則的第一人。
她看著他冷厲的眼眸,只好無奈道:“好嘛、好嘛!”
唉!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