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完整的我。”
歐晴諾笑了笑,眼睛裡有溼潤的液體。
不知為什麼,這個女孩子高興了,幸福了,我也會感到開心。
狄子葉抿了一口茶,雙手輕輕合十,說:“既然你已經來找到我們了,那麼,我們打一個賭吧。”
“賭什麼?”
狄子葉邪魅的笑容斂去,目光也變得暗沉下來:“就賭我們能不能找回真正的菩藤年。”
我原想說這個賭完全不能成立,但狄子葉有意咬住了“真正”這兩個字,就頓了頓,說:“那好,我就試一試。”
歐晴諾起身,給我們三人的杯子中倒茶。
“年年,事先和你說清楚,是我們飄塔大學部整個貴族區在與你打賭,如果我們贏了,你就要和言緘默結婚。”
“你們這會不會太過了,拿言緘默一個人的幸福來做賭注,你們有問過他的是否願意嗎?他知道這件事嗎?”
狄子葉眯起狹長的眼睛看我:“你似乎很關心他呀?”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我只不過是??????出於方糖對主人的一種關心罷了。”
關心,對,應該是關心。
言緘默,這個人太有能耐,佔據了我百分之六十的思緒。
自從他和曼旬年分手,我和西燃結束之後,我像個逃兵一樣,躲在學校宿舍,連曼家都不敢歸。
我害怕,回到家看到曼旬年幽怨的眼神,以及外婆曼蕊的責備。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家……不成家……
那個大得誇張的居所,就像一個空氣籠牢一樣,我靠近一步,都有些呼吸困難。
“安心吧,言緘默不會介意的。”歐晴諾說這話,似乎給我一劑強心劑。
我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贏了呢?”
“你就自由了,我們不會再將你與菩藤年牽扯在一起,從你贏了的那一刻開始,我們都會叫你曼塵這個名字。”
怎麼,感覺像……令菩藤年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我為什麼有種心臟正被撕裂的錯覺,忽而隱隱作痛,忽而疼痛難忍?
無論輸贏,好像我都無法左右。
如果我早知道狄子葉和歐晴諾會提出這個賭約,會不會就不會衝動地來找他們?
那我為什麼要來找他們,我是不是也想知道箇中真相?
“那麼,曼塵,你是答應呢,還是拒絕掉這個賭約呢?”
狄子葉發話之後,周圍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牆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地提醒著時間,傭人端上茶水和點心,就撤下去,上千平方米的大廳中,就坐著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