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緩緩開口,“馮巖那邊最近有些動作,想來是得令徹查此事。”
南胥瞭然,勾起了嘴角,“禮部?看來真是無人可用了。”
“馮巖那隻八面玲瓏的老狐狸應該會真查出什麼。”
“會累及我們?”南胥稍微蹙眉,心裡有些異樣,但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
“不好說,晏安的事我們沒有參與一絲一毫,目前來看,怪不到我們頭上。那些過去的事,晏安是怎麼知道的,查清楚,也儘早善後。老宅那邊,我會派人多提點。”
經南敘之這麼一吩咐,南胥知道心中的異樣是何緣故了,“只怕這次的事,衝著南家來的。”
正是因為南家與過往的事有關,晏安在此時身死,才值得推敲。
南敘之執棋的手懸在了空中。
半晌,他輕笑一聲。
“來就來吧,還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