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中心主任,妻子是父親一個同僚的女兒,在縣團委做副書記,小兩口還有一個女兒。可以說,他是要啥有啥了,他也從來沒有為任何事情作過難發過愁。在單位,他被列為副行長候選人,可謂前程似錦。就在這時,他的父親出事了,牽涉到縣委書記的賣官*案,父親鋃鐺入獄,接著母親也被牽涉進去,與父親一樣成了階下囚。遇上這樣的事,對任何一個家庭來說都是滅頂之災。人常說屋漏偏遭連陰雨,也叫禍不單行。正當他在為父母的事四處奔波求情的時候,妻子卻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原來,她怕影響她的前途,要與他離婚。凌志忙完父母的事,等判決一下來,一句話都沒說,就痛快地與妻子辦了離婚手續。接著自己辦了停薪留職,來到河濱,在一個同學的幫助下進了一家審計事務所。
汪碧霞聽完凌志的故事,把他抱得更緊。遭遇這麼大的打擊,他能挺過來沒有趴下,確實不容易。
有人說,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是不能講身世的,只要一講,兩個人就會拉近距離,很容易碰出火花。汪碧霞與凌志正應了這句話,接下來,他們自然而然地相擁而眠,彼此享受對方帶來的靈與肉的安慰和*。
兩年來,她與凌志的關係若即若離。按說,他倆同歲,又都處於這種情況,應該是很合適的一對。但不知為什麼,她找不到那種感覺,凌志對她也沒有太多的激|情,她搬家以後,兩個人十天半月不見面也不聯絡,有時一起吃個飯,無論在誰家,做完那事就再也無話可說了,甚至都懶得過問對方的生活。
後來汪碧霞又透過朋友認識了兩個男人,雖然也上了床,但都是有婦之夫,她也不奢望嫁給誰,慢慢地她索性就不再想嫁人的事了。
再後來認識了謝濤。謝濤比她大兩歲,也來自農村,警校畢業後分到了河濱,不光長得英俊帥氣,對人也挺體貼,很會生活。他的床上功夫尤其讓汪碧霞迷戀。與他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享受不完的開心;與他*,那真是身心交融,她明白了為什麼外國人把男女之事叫作“*”。
汪碧霞把謝濤領到自己家,為他沏茶點菸,洗腳捶背,可人得像個日本女人。汪碧霞也是受謝濤影響,慢慢學來的。第一次與謝濤上床,謝濤光給她按摩就用了一個小時,他雖然沒有學過按摩,但他享受過,他知道怎麼讓她舒服。他的兩隻手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肚子上、背上、屁股上、腿上、腳上,推、壓、捏、揉、搓、敲,她身上就一陣陣地麻酥,春潮湧動。謝濤還耐心地給她洗腳,這才寬衣解帶,上床行事。
完事後,謝濤與她相擁而坐,卿卿我我,甜言蜜語,讓她幸福得走了樣,對,說幸福一點都不誇張。
在汪碧霞眼裡,謝濤是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她甚至對他說:“要是興娶兩個老婆,我就給你做小的。”
謝濤的老婆郝鮮是河濱人,在建行工作。老婆的優越感讓他總有一種不平等的感覺,連*這樣的事情也是老婆說了算,別看他穿一身警服在外邊威風八面,到了家裡就成了孫子,老婆看不起他,連兩歲多的兒子都跟著他媽說他土。有汪碧霞這樣一個情人,每隔幾天見上一面,聊聊天,親熱親熱,他也挺滿足的。
第四章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1)
王浩天到河濱工作已經三年出頭了,換句話說,他兩地分居三年多了。他的原則是不嫖妓。再迫切,哪怕是一個月四十天不過性生活,他也不會去嫖妓,他心理上接受不了把*當作交易的形式。再說,對他來說,性不僅僅是一種排遣的方式,他更看重質量。他對女人的要求與別人不一樣,女人的年齡不重要,也並不一定要很漂亮,但絕對不能醜,要有女人味,床上的感覺要好。以前,他雖然過得很清貧,從沒有進過娛樂*場所,但感情生活也豐富多彩,除了與自己的老婆相親相愛,他也有那麼三五個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