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根本就不聽我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高解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她不順從也沒關係,咱們慢慢再想辦法。”
賈士正眼睛一亮,急切地問道:“她要是不順從,哥哥你有啥高招,快教教我。”
高解剛要開口說話,就在這時,家人匆匆走進來,稟報說:“員外,外面有位從姚家寨來的週三爺。”
賈士正一聽,立刻說道:“快請。”
馮淵見他們都進了屋,便小心翼翼地再次爬到前坡,趴在那裡,往屋內偷看。只見進來的這個人身材高大,足有八尺。他頭戴一頂銀灰六瓣壯帽,身著銀灰箭綢袍,腰間繫著絲鸞帶,腳蹬一雙薄底靴子。一把佩刀掛在肋下,外面還披著一件白緞子大氅,上面繡著三藍色的團花。此人面若銀盆,劍眉圓目,直鼻菱角口,微微留著一點長髭鬚,看起來器宇不凡。他走進來後,與賈士正互相行禮。
高解看到他時,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賈士正在旁邊連忙介紹道:“二位不認識吧?這位可不是外人,他是八寶空青山的寨主,外號叫玉面判官,名叫周凱。這位是土龍坡的寨主,飛毛腿高解,和週四哥、週五哥可是莫逆之交。”
兩人一聽,互相拱手行禮,口中說著些久仰之類的客套話。隨後,又是一番謙讓,這才依次落座。賈士正隨即吩咐家人重新添上一副杯箸。
賈士正看著周凱,關切地問道:“三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玉面判官周凱微微欠身,說道:“我從姚家寨來,是因為團城子東方亮大哥請王興祖去鎮擂,可他不願意去。團城子那邊連催了三封書信,姚大哥便派我趕來。如果他還沒去團城子,我就得追到他家裡把他請出來。人家那邊可全指望他鎮擂呢,千萬別耽誤了大事。要是他已經在團城子了,那我就不用再去他家了。”
賈士正點了點頭,說道:“就為這事兒啊,那你明天再走也不遲。來,先喝杯酒。” 說著,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周凱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目光轉向高解,問道:“高大哥,你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高解聽到這話,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說道:“我們最近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接著,他便將晏寨主在琵琶峪遭遇的事情,以及周瑞在桃花溝的不幸經歷,詳細地說了一遍。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你們四弟,恐怕現在是凶多吉少了。就連我們在美珍樓的時候,也遭遇了變故,三個人就這麼失散了。”
玉面判官周凱一聽,頓時站起身來,氣得滿臉通紅,用力跺腳,大聲喊道:“就因為一個山西人,就把你們三個弄成這樣!”
高解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知道,這個山西人可厲害著呢!”
周凱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他能有多厲害?難道還能長三個腦袋六條胳膊不成?”
高解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這人的本事大了去了。他會裝死,會裝打呼嚕,還會假裝往西北追人,其實卻在東南等著。他那把刀更是厲害無比,不管什麼兵器,只要一碰,立馬就斷。他身上的暗器也全會,而且他的暗器與眾不同。據說,他手裡拿著一支鏢,嘴裡嘟囔幾句,那支鏢就能打死三個人,打完了鏢還在手裡。他那把大環刀更是恐怖,只要他把刀往外一甩,就會出現一道白光,人在半里地外,腦袋就能被砍下來。”
他這一頓誇徐良,把賈士正和周凱嚇得臉色都變了。周凱瞪大了眼睛,驚恐地說道:“這人難道會妖術邪法?”
高解微微點頭,說道:“妖術邪法可能也有點,以後要是碰到他,可得千萬小心。”
高解在這兒誇徐良,可把在房上偷聽的馮淵氣壞了。馮淵氣得渾身發抖,心裡暗暗罵道:“這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