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解決鮮卑之患。
正在草原上縱橫馳騁,憑藉雙馬鐙和高橋馬鞍的優勢,橫掃漠北草原的軻比能,萬萬不會想到,自己隱忍的這麼多年,會因為自己麾下的一個小部落,引來南面的漢軍主動攻襲。
……
然而幷州之戰再加上戰後重建,幾乎將公孫白的糧庫耗光,原本打算秋後再北征的大軍提前啟動,面臨著糧草短缺的問題。
然而這個問題,卻在沮授的建議之下,完美的解決了。
冀州之地免了三年的賦稅,這幾年風調雨順的,百姓手頭有不少餘糧,幽州和遼東的百姓經過多年的休養生息,也是一樣有餘糧。
沮授的策略就是向百姓借糧,開具欠條,約好秋後歸還。
借糧公告一出,百姓手中有糧者紛紛踴躍獻出。在這亂世之年,能向百姓借糧的只有公孫白一家,而有糧可皆且放心借糧的百姓,也只有在公孫白的治下才會出現。
聽聞大軍北征缺糧,不少大戶和望族,還主動捐獻糧草,其中公孫白的大舅哥甄堯,便捐糧三萬斛。
自從冀州被公孫白所佔之後,甄堯又舉家遷回毋極城,生意橫跨冀州和幽州兩地,而他與公孫白的關係,給他在生意上更是帶來極大的便利,隱然已成為燕趙大地上的第一商,如今公孫白缺糧,甄堯自然要抓緊這個難得的機會獻殷勤。
在甄堯的帶領下,北地的商戶紛紛踴躍解囊,資助公孫白大軍,不過半月多的時間,光是各地商戶就捐獻了十萬斛糧草,再加上各地的名門望族和大戶,三州之地捐獻糧草就達三十萬斛,再加上百姓所借糧草,合計百萬斛糧草,完全足夠大軍北征所需。
北上伐胡,已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之中,
……
李薇站在公孫白身後,慢慢的給他梳著頭髮,動作輕輕的、柔柔的、慢慢的。
公孫白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你已經給為夫梳了半小時辰了,還要繼續梳下去嗎?”
李薇手中的木梳輕輕一抖,輕聲的叫了一聲:“夫君……”,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公孫白拿起梳妝檯上的白玉束髮冠,自行將頭髮束緊,站了起來微微笑道:“莫非因此後數月不能為為夫梳頭髮,所以特地梳了很久?”
李薇低著頭,又輕輕的叫了一聲:“夫君……”
公孫白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道:“為夫走了之後,此後幾個月你要好好照顧雅昕和宓兒。”
李薇臉色變得羞紅起來,許久抬起頭來,鼓起勇氣道:“夫君,薇兒的月事也一個多月沒來了……”
“什麼?”公孫白神色一愣,隨即又驚又喜。
喜的是三個妻妾終於全部有喜了,驚的是昨天晚上還小小的親熱了一次,怪不得她昨晚顯得十分緊張。
公孫白一把將她納在懷裡,輕輕的撫著她的背,責怪的說道:“傻丫頭,為何不早說?”
李薇再也忍不住,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落下來。
雖然她心中早已有數,但是臨行之際,想到這一去又是至少數月時光不能相見,終究不願掃了他的興致,而且自己何嘗不想將這臨別之前一夜的恩愛印在心中。
公孫白鼻子微酸,柔聲道:“來,給夫君將衣甲穿上。”
李薇擦了一把眼淚,替公孫白穿上一件紫蛟甲(其實就是鱷魚皮)。這種鱷魚皮以堅韌著稱,雖然那時加工的手藝一般,但是普通的弓箭是難以射穿的。這種蛟皮比較稀有,這是大夫人張墨讓大舅哥甄堯從民間重金收購的,為公孫白置了這一身護甲。
公孫白穿好全身護甲,從牆上取下破天劍掛在腰間,又拍了拍李薇的肩膀,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廂房門口,便見張墨和甄宓在一干婢女的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