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頜捨不得下殺手,這生擒張紀,卻是難上加難,一時間,卻也難將張紀擒拿下來。
觀戰的賈逵,看得直咂舌,目瞪口呆,良久,才清醒過來,張口結舌的向韓非問道:“師……師傅,這……這就是張頜將軍的‘幻舞魂芒’槍法?”
“不錯,這就是張頜將軍的絕技,逵兒,別眼熱這套槍法,這套槍法,最適合的人只有張頜將軍,未必就適合於你。招數,不一定是越厲害的越好,而是,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站在前人的基礎上,永遠是看著前人的項背。而無法超越,就算是有所成就也是有限度的。為師我做到了,因為我創出了屬於自己的一些絕招。雖然還不成熟;你二師傅也做到了,他創出了最適合他的絕技——幻舞魂芒。超兒你什麼時候能創出屬於自己的戟法。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出師,如若不然,你一輩子,也只能活在為師與其他人的的光環下,任你如何勤學苦練,也只會是把差距拉小,而無法成為超越我們的存在。”韓非娓娓的說道。教導徒弟,並不是一味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強行灌輸給自己的徒弟。要知道,有狀元師傅,未必就會有狀元徒弟。
有道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狀元徒弟,未必就有狀元師傅。
“是,師傅,徒兒一定要創出屬於徒兒自己的戟法!”賈逵言辭慷慨,熱血沸騰。轉而低聲問道:“師傅,這戟法,要怎麼創啊?”
韓非苦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愛徒。貌似自己還在這條路上走著啊。搖了搖頭,頗是無奈的道:“集眾家之所長,為自己所用。舉一反三,如此,離自創武藝不遠矣!”
……
“不好,張將軍危難矣,哪位將軍願意上前一救!”看到先前還佔了上風的張紀,這麼一會兒,卻是狼狽至廝。高幹不由大為焦急。沒想到,這黃逍軍中。除了黃逍、典韋外,竟然還有如此高手。竟然能將堂堂的“上黨槍王”逼迫至如此!張紀是張楊最愛的侄兒,若是有失,恐對那張楊也不好交代,遂忙向兩旁的將士問道。
“……”
眾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推搡搡,卻是一個也不願上前。張頜的厲害,他們是見到了,上去救人?張紀都被人家打到這地步,自己上前,別救人不成,反將自己搭進去,這也太不划算了!哪一個也不是傻子,誰還敢接言?
“你們……”高幹無語的看著眾將,搖了搖頭,看來,這次挫敵的計劃,卻是失敗的徹底!自己折了四員將官不說,如今,張紀落難,諸將也被嚇破了膽,完全和自己的設想扭轉過來!完了,這回去,怎麼向張楊交代?韓遂一咬牙,狠狠的看了看諸將,自牙縫中擠出字來,道:“蔣玩,你……”
“少主勿慌,小白臉休要猖狂,梁醜來也!”
陡然,身邊一聲炸雷響開,一羌人樣貌的大漢,舞動著兩柄大錘,也不騎馬,和高幹也不曾打過招呼,健步如飛,一邊叫喊,一邊向戰場內衝殺過去。雖未騎馬,但是,兩條腿的速度,卻不亞於戰馬多少。
“這人是?”高幹早早就看到這個一直跟在張紀身邊的羌人漢子,只是不曾有過過多的瞭解,見其殺出,忙向身邊的將官問道。
“回主公,這人是張將軍麾下的一員大將,本是羌人,後姓了漢姓,叫做梁醜,力大無窮,日行五六百里,端是一異人。據說,其悍勇非常,尤其是力量上,沒有敵手,即便是張紀,也只能與他戰個旗鼓相當,有他前去相救,定然能保張將軍無恙!”蔣玩私下和梁醜較量過,自然知道其的武藝。雖沒招式可言,但是,想要勝得梁醜手中那對大錘,再加上他一個蔣玩也得是玩完!
“這人如何?”不下張紀的戰將,那……高幹眼珠兒一轉,連忙問道。
“莽夫一個,不過,卻是對張楊叔侄二人忠心耿耿,除非他二人身死,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