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說了,他自問,縱是能抬動牙門旗,但絕對不會如典韋那般輕鬆,更別說談笑間殺敵了。
聽韓非這麼一說,張飛只以為韓非是在說典韋。
“呵呵,典韋雖勇,但這名氣卻不大,又何談揚名天下?”韓非搖了搖頭,扭頭看向虎牢關的方向,“有句話不知道翼德兄聽說過沒有,這世上有兩樣絕品,號稱‘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呂布手中那杆方天畫戟,小弟有幸見過一次,使得端是出神入化,他胯下的那匹赤兔馬,rì行千里,快如閃電,他還視天下英雄為草芥,山川巨谷在赤兔馬的蹄下,也是如履平地。董卓得呂布,勝得十萬雄兵,如今更可怕的是,這兩樣絕品居然合二為一了。此刻,呂布正騎著赤兔馬,到了虎牢關,聯軍大軍開拔在即,已呂布一戰,就在眼前,而小弟所言之人,乃是指呂布那廝!呵呵,若翼德兄能勝得呂布一招半式,天下還有誰人不識君?”
自己出戰呂布,韓非是沒想過,知道上去也是一場敗,甚至,一不小心,連命都會丟掉。為了使自己的“預言”成立,韓非卻是把主意打到了劉關張三兄弟的身上,只要自己能拖到這三兄弟上陣,呂布一敗,自然就再用不到他上陣了。
這就是韓非打好的算盤。
“呂布?那小子居然也到了虎牢關?忒好了!”韓非這邊話音方落,那邊,張飛已拍案跳了起來,叫道:“前一次,華雄那小子耀武揚威,要不是大哥你攔著,又怎會便宜了韓小子?這一次,說什麼俺也要和呂布比上一場,捅他一萬個透明窟窿去!”
關羽一直眯縫著的雙眼,此刻也睜開,jīng光四shè,“三弟,呂布勇武過人,還是由我來戰他。”
韓非嘴邊詭笑一閃而誓,“雲長兄,翼德兄,呂布那廝,確是勇猛無匹,小弟可是聽說,那華雄,在其手底下,根本就走不過二十合……要我看,如沒有萬全的把握,還是不要與那廝對陣的好,這不是小弟說話難聽,實在……”
“韓小子,你該不會是被呂布那廝嚇破了膽吧?”張飛叫道。
關羽沒說什麼,只是臉上,有幾分的不愉快。
“哪裡……”韓非笑道:“你們也應該聽說,袁盟主極力讓小弟我去戰呂布,說實話,小弟這心裡,還真沒太多的底氣,比不得雲長兄、翼德兄這般豪氣。不過,二位縱是想與呂布比鬥,恐怕也不能如願了,除非小弟敗在了那廝戟下,若不然……”
“那怎麼行?”不等韓非說完,張飛頓時不樂意了,“韓小子,呂布那廝,你可一定要讓給俺,要不,別怪俺不認你這個朋友!”
關羽也道:“韓公子先前已挑了華雄,奪了功,若再挑了呂布,莫不是餘將功勞盡攬於一身?”
“就是就是,韓小子,咱們相交一場,你可不能這麼不仗義啊!”張飛緊跟著又叫道。
說著話,兩兄弟看向劉備,關羽開口道:“大哥,這一次,你可不能再作阻攔了,說什麼,兄弟也要會上呂布一會!”
劉備一世梟雄,可不白給,如果說開始還不知道韓非此來的目的,那麼,此刻卻已有了幾分的瞭然,只是,他不明白,韓非為什麼放棄了這揚名的機會,要說是害怕與呂布交鋒,他還真就看不出痕跡來。聽到關羽的話,劉備看了看韓非,笑道:“韓公子,瞧你把我這兩位兄弟都激成什麼樣了?”
韓非不動聲sè的一笑,他知道,他這點小手段根本就瞞不過劉備,可事到如今,他也沒別的選擇,“哪裡,玄德兄,我這也是好意不是?雲長兄、翼德兄,還請二位迴避下呂布這頭猛虎的好,也免得玄德兄責怪於小弟。至於呂布,小弟一力戰之就是。”
“呵呵,”不等關羽、張飛說什麼,劉備先笑了起來,“此番會盟,備三兄弟所為的,不是那功名利祿,更不是那個人虛名。漢室危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