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英雄豪傑,汝之武藝,韓某亦是敬服不已,可那董卓,乃是亂世之jiān賊,你如此之大丈夫,為何要**於賊?為何不歸順朝廷,為大漢建立萬世功勳,青史留名,封妻廕子,名留百世?”
“汝雖是驍勇無敵,但天下英雄何其之多,汝之一人,何以抗得天下英雄?聽吾一言,快快棄暗投明,還不為晚,若不然……”
並不是韓非逾越,實在是呂布點名道姓的叫韓非,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來。
其實,呂布也挺可憐的,在韓非看來。
他也只不過是想高升,實在乃是人之常情,而且,他在丁原麾下,也不受重用,判之也不為過,但錯就錯在,他是丁原的義子,還親手殺了丁原,這才為人所不恥。
歷史上,後又殺死了董卓,雖然有著大義在,但大義滅親卻未必就為所有人稱道,兩次,他的失敗,多在這義子的身份上,甚至有了反覆無常、三姓家奴的感官,聲名可謂是狼籍不堪。
後來,奪兗州、謀徐州,對陳珪父子低聲下氣,所求的,也不過就是一棲身之地爾,卻終是殞命白門樓。
他錯了嗎?
並沒有錯,爭權奪利,人之天xìng,呂布也是如此,他錯就錯在人忒笨,有勇無謀之上。想劉備也是無數次的叛主,先是公孫瓚,後是曹cāo、袁紹,謀徐州、奪荊州,真算起來,劉備比之呂布要不恥的多得多,但卻落下了一個好名聲,何也?
劉備比呂布虛,做人比腎都虛!
“胡說!”不等韓非說完,呂布怒聲道:“我義父鏟jiān賊,除jiān宦,立明君,所作所為,皆是為大漢江山社稷,何之為賊?道是你們這些所謂的諸侯,打著天子的名號,卻無天子的本意,若我說,你們才是賊!”
說完,不等韓非再說什麼,轉身喝令道:“哪個出戰,為我拿下此獠!”
“末將願往!”
張遼神sè一震,提刀抱拳應聲而出。
“非文遠不能勝之,韓非小兒不簡單,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杆槍,頗多古怪,文遠當謹慎才是!”見是張遼,呂布便放下心來,卻仍是叮囑道,實在是韓非的三尖兩刃槍給他留下了太多的印象。
“料也無妨!”
張遼躍馬揚刀,出了戰陣,“雁門張遼在此,韓非小而,可敢一戰!”
“殺雞焉用牛刀,韓小子,將他教給俺了!”聯軍軍陣中,一匹大黑馬搶了出來,張飛暴叫了一聲,挺丈八蛇矛攔下了張遼。
雖然前番殺得痛快,但是功勞幾乎全給韓非佔了去,一直無功勞加身,張飛早就不耐煩了,一見不是呂布,第一個便衝了出來。
在韓非看來,這樣的武將單挑,要比歐洲歷史上的騎士對戰要有意思的多。
前世,他對這種單挑並沒有忒多的感覺,無數次的看《三國演義》,雖然喜歡,但並不太過認同。直到到了這年代,有了幾次的單挑經驗,韓非發現,他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當然了,他雖然喜歡,卻不盲目,比自己強的敵人,他是肯定不會上去的。
比如說呂布。
張飛雖然武藝要比張遼高,但站個遼終不是白給的角sè,那也是響噹噹的“五子良將”之首,獨擋一方的狠角sè,兩人戰成一團,二十合,竟是不分上下!
不過,呂布卻是看得出,張遼,並不是張飛的對手!看了看身後諸將,沉聲道:“哪位將軍願助張將軍一臂之力?”
“末將願往!”張繡出陣,早在呂布第一聲問時,他就想出戰來著,卻不想被張遼搶了個先,聽呂布再問,張繡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應道。
“伯淵小心。”呂布點點頭。
張繡年輕氣傲,只是點了下頭,飛馬擎槍衝了出來,“黑臉賊,張繡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