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孩子大了啊,咱們做大人,自然是要給他留臉面的。
我們從密室出來,我便是滿面春風神色柔和,說話更是客客氣氣的。
加上時不時與雍王殿下耳語幾句,那模樣更是親熱的緊,旁人看了都要說一句感情好,誰不誇一句雍王殿下孝順。
對自己的卿都能如此的好,對家族長輩那不得是臥冰求鯉那般的孝順啊。
雖然面子是我與雍王殿下是親熱的緊,實際上在腦子裡我已經罵的可髒了。
雍王殿下打小就聰明,知道我是個言而有信之人,斷然做不成食言而肥的事情,也只是一個勁的認錯,是半句也不反駁的。
一個人幹罵著也是十分無趣,再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罵了幾句就沒了意思,也就懶得再扯這個事情。
又想到張閣老的事情終究是正事,雖然我不懂朝局,但還是忍不住多說幾句,就像是一個嘮叨的老父親一樣絮絮叨叨。
我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實話告訴我,張閣老一事,跟你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嘛?”
雍王殿下聽了先是一愣,後才緩緩的說道:“內閣位高權重,每個閣老的位置都是我跟太子必爭的,本來以張閣老的資歷和才幹是沒資格入閣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就入選了。”
張閣老入內閣,雍王殿下也是不明所以,也是有些疑慮的說道:“我見他不是太子的人,跟千秋又關係匪淺,也就沒有橫加阻攔,細細思量只能算是他運氣好。”
作為一個老師,除了意外,別的我是不相信什麼運氣好的,也是說道:“在這詭譎雲湧的京城,又在這奪嫡的關鍵時刻,若只是說運氣好入的閣,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重光也是深諳朝局上的陰謀詭計,自然也是不信,說道:“最開始我也以為是太子的暗招,確信是有什麼謀劃在裡面的。只是派人細細探查了一番,確實是張閣老運氣好。
雍王殿下輕笑道:“前幾日張閣老不知道在哪裡得了小半壺猴兒酒,將酒獻給了父皇,父皇得了酒自然是龍心大悅,說張閣老是個極忠心的,又養出了千秋這般能幹的孩子,品行才幹也是極強的,這才入選了。”
我聽了這話,也是心中暗想道,難道這張閣老入內閣,真的只是運氣,卻又總感覺不對勁,只是又久不在京城,對朝局之事確實是一竅不通,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想了半晌無果,也只能中肯的說道:“張閣老其人能力雖有卻並不是極能幹的,品行普通也不算十分出眾,不然也不會讓人輕而易舉抓住了這麼多的錯處。”
說完又嘆了口氣,裝作的難過的模樣,又說道:“我與他也算是有父子名分一場,總不能看著他出事,不若想個法子讓他下來,免得到時候惹個身首異處牽連家族的下場。”
張閣老的威望能力,不服的人眾多,想把他擼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雍王應下之後我便沒有再管,安安心心的住在了雍王府,不提。
話說這些奴才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見雍王對我是尊敬有加,伺候的人自然個個用心,都是恨不得拿出十二分的小心來伺候。
如此這般,我住在雍王府還算開心,只是小琅卻是不知道什麼緣由,日日卻是來找我麻煩。
不過我也無所謂,畢竟他只是一介謀士,無權無勢還不會武功,也只能拿話酸我罷了。
一日,我慵懶的在花園裡曬太陽,小琅卻是走到我跟前,問道:“千秋殿下這是在賞花嘛?”
我有些煩小琅,不想理他,起身就欲離開。
小琅見了,以為我是怕了他,更是朗聲大笑道:“千秋殿下貌美甚花,你在這裡還真不知道是你在賞花還是花在賞你啊。”
一味退讓不是我的風格,與其爭吵又跌了身份,恰好我聽見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