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部挪到她的面前,正視著我說。
“好,我答應你,對了,老婆,你什麼時候多了父母?”我答應了雨兒了之後,才想起雨兒從來也沒跟我提起有父母的事,天使有父母嗎?我正納悶中,被雨兒打斷了。
“我要你以龍神的名義起誓。”雨兒不放心的繼續對我說。
“不,我從來不以龍神的名義起誓,我只會以我‘刀’的名義起誓,只要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為你做到,那怕是赴湯蹈火我也義無反顧。”我鄭重對雨兒說。
雨兒終於露出了今晚唯一的笑容,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果然,你就像傳說中的那樣,永遠不肯以龍神的名義起誓,就算是在被封印之後,還是這樣……”
我不等雨兒說完,再次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並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不安分的攪動著,吮吸著,左手在她身上不住的遊走撫摸著,伸進了她緊閉的雙腿中,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私處,在我的撫摸下,雨兒發出了令我無法自持的呻吟聲,她慢慢的張開了雙腿,我迫不急待的更換了姿勢,插了進去,雨兒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渾身劇烈的一顫,狠狠的咬了我的肩一口,痛得我大叫了一聲……
不知什麼時候,強烈的光線照射在我的臉上,讓我不適應起來,把眼睛緊緊的閉上,把頭扭到一邊。
“鐺”的一聲,不知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把我驚醒了,我茫然的睜開了眼睛,注視著天花板,醉酒後的頭痛開始折磨我的大腦,過了好一會,才稍微清醒了一點,扭過身來趴在床沿上,看掉在地上的是什麼東西。
“啊,這是什麼?好像是小青的面具,發生了什麼事?”我拿著那印象中是小青面具的東西思前想後。
“難道昨晚上不是在做春夢,而是……是……真的?只是那個女人不是雨兒,而是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小青?我的天啊,我竟然趁著喝醉了酒把小青給……強……強……”後面的我不敢再想下去,摔倒在床上,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又爬了起來,看了下床上,立馬傻眼了。
罪證,罪證啊,只見在潔白的床單上還殘留著幾點血跡,雪白的床單,暗紅的血跡,是如此的清晰,我眼前一花,差點摔倒,我艱難的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心想:“完了,徹底的完了,還以為是在做春夢,沒想到一不小心成了強姦犯,我操,他奶奶的壞就壞在這個‘操’字上了,以後不能再隨便罵人了,不然會出大事,對了,小青哪?”
想到小青不見了,我趕緊爬了起來,套上衣服,就衝出了房門,可沒走幾步,我就停住了,因為小青的身影出現在我視線裡,她嬌美玲瓏而又孤寂的身影俏立在庭院中的樹下,默默的想著事。
我喉嚨不由自主的乾嚥了口唾沫,心裡有一種犯罪後的罪孽感,可也不能這樣幹靠著,只好慢慢的走到她身後,深懷歉意的對她說:“小青姑娘,昨天你是不是把面具落下了?”
“咯……”小青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發出一陣笑聲。
沒有面具遮掩的臉是如此的嬌美,上面沒有一絲的瑕璧,與她尤如新月一般的眉毛,小巧可愛的鼻子,迷人性感的嘴唇,藍色的像水一般清澈的雙目完美的搭配起來,讓我無法移動我的目光。
“看什麼看?昨晚還沒看夠嗎?”小青微紅著臉輕輕的斥責著我說。
斥責,依然是斥責,但那語氣與昨天時大不一樣,昨天那語氣中冷漠中隱含著威嚴,現在語氣中更多的是帶著點溫柔和頑皮的氣息,沒想到小青不但沒拿劍砍我,還這樣對我說話,一時間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一句話:“小青姑娘,昨晚我是怎麼看的?”
小青聽了我的話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了,像一個熟透了蘋果,狠狠打了一下我的肩,然後跑開了,邊跑邊說:“你自己想吧,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