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連更多的人!”
“孟大人當初不也是為了好友而怒闖北衙嗎?怎麼官做大了,膽子越小了?”
“張瑄。你以為本官留下活口,就能把這些人背後的人給拿下嗎?”
“為什麼不能?”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這大明的官場。你太幼稚了!”孟巖喟然一嘆道。
“幼稚,本官十年寒窗,只為報效朝廷,匡扶社稷。何懼之有?”張瑄恣意昂然道。
“張大人一身是膽,本官十分佩服,好,等這些人的身份查明之後,追查之事就交給張大人,如何?”孟巖道。
“此話當真?”
“怎麼,難道還要本官對天發誓,你才能相信?”孟巖戲謔一笑道。
“不用,下官怕孟大人到時候會出爾反爾。”
“放心。本官絕不會食言的!”
“那就一言為定!”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張四,送你家大人下去休息,給他弄一碗弄薑湯。記得放點兒紅糖!”孟巖交代一聲。
“是,孟大人!”張四趕緊答應下來。
“石頭,你這是利用張瑄這個愣頭青,他在前面猛衝猛打,你在後面從容應對?”傅嘯塵說道。
“總要有一個人吸引東廠的火力,張瑄嫉惡如仇。一腔熱血,讓他衝在前面也好。最好是碰碰釘子,他才知道這官場可不是他想想的那樣,他在刑部吃的虧還少嗎?”孟巖道。
“記吃不記打,這是讀書人的通病!”傅嘯塵道。
“至少他的血還沒冷,如果大明的官場上多些他這樣的官員就好了。”孟巖長嘆一聲道。
“是呀。”
“傅叔,那個吳友根有什麼動靜?”孟巖問道。
“還住在東來老店,今天沒有出門,傍晚的時候出來買了些東西,吃了一碗牛肉麵,然後就回去了。”傅嘯塵道。
“都買了些什麼東西?”
“一雙鞋子,還有剪刀之類的,對了,他還去了胭脂鋪,買了些胭脂水粉之類,都是些廉價的貨色。”
“一個大男人,買什麼胭脂水粉,就算他不是給自己買的,那又是買給誰的呢?”孟巖自言自語道,“傅叔,他都買了些什麼,有清單嗎?“
“有!”
“我可以看看嗎?”孟巖問道。
“這個自然可以。”傅嘯塵一招手,他的長隨傅貴快步上前,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遞了上來。
“石頭,就這些,你看看,看能不能瞧出他要幹什麼?”傅嘯塵問道。
“他還買了魚膠?”
“是的,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傅嘯塵點了點頭。
“魚膠一般用來進補的,但也有別的用處,我想這個吳友根絕不會買魚膠回去煲湯喝的,而且他買了這麼多魚膠,一個人也吃不了那麼多?”孟巖道。
“石頭,你說的對,我就是懷疑這一點。
“魚膠是珍貴的滋補中藥,從吳友根的身家看,他不是一個吃得起魚膠的人,而且買的其他東西都非常廉價,唯獨這魚膠,他買的是品質上乘的。”孟巖繼續分析道。
“石頭,那你說他買魚膠和這些胭脂水粉做什麼?”
“魔金剛的人皮面具!”孟巖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來了,吳友根購買這些東西,一定是準備易容做“人皮面具”。
一旦他換了另外一張臉,那錦衣衛的密探就很難再監視和跟蹤他了。
“不好,快去東來老店!”
“傅叔,現在去已經晚了,這個傢伙就這麼從我們眼鼻子底下溜走了,還真是有些本事,而且他在我面前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