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只是負責李龍的後勤,乾淨的衣服、乾淨的熱水和濃濃的補湯,其它的不歸他管。
嚴禮也在同福客棧裡,他本來以為李懷熙會同李龍一起回來,等了半天卻只看到劉全接回了李龍,不用問他也知道李懷熙的去向,輕輕嘆了口氣,和李龍聊了幾句之後就回家了。
李虎對劉全只接到李龍這件事一點兒也不驚訝,這都是多少年的老例了,能接到才怪。看到自家大哥氣呼呼的樣子,李虎覺得有些好笑,初九早上的事兒他也看見了,知道李龍生的是什麼氣,於是趁著劉全出去端湯的功夫笑著說,“至於氣成這個樣子嗎?我倒覺得挺好玩兒的,小心眼兒對上小心眼兒,這不挺好的嘛,省得禍害別人。咱們三兒那個樣子,女人裡也就咱娘和咱姥姥愛得心尖寶貝兒似的,隨他去吧。”
“那就讓他們這麼不清不楚的?!那……!”
“那什麼?什麼不清不楚,瞎子都能看出來的事兒,還不清不楚,我看那兩個就沒想過要藏著掖著,就礙著三兒還小呢,大周朝好男風的也不止他們兩個,他們倆都不怕,咱們怕什麼?不就是一些風言風語嗎?能怎麼著?”
這時,劉全端著湯從外面走進來,李虎不說了,李龍也不吭聲了,作為大哥,他心裡還是不舒服,一邊喝湯一邊接著算計,讓他一聲不吭地就把弟弟便宜給林易辰?那是做夢!
李龍一直念著這件事,預備找個時間和李懷熙好好的談一談,可鄉試結束的時候他卻張不開嘴了,八月十六那天忽然下了一場秋雨,氣溫驟降,好多學子都病了,正處於變聲期的李懷熙抵抗力低,雖然一直練武強身,但堅持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也病了,八月十八出考場的時候一臉的菜色,嗓子完全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嚇得李家眾人全都慌了神兒,誰也顧不得其他事兒了。
李成奎兩口子依舊是八月十七來的,本來只預備了大兒子的藥,誰曾想這次病的是小兒子,而且病得還那麼重,心疼得兩口子兩天沒閤眼,輪流日夜守著,寸步不離。
林易辰沒敢跟李成奎兩口子搶人,不過一有空兒就賴在李懷熙的床邊不走,一來二去的,連李成奎也有些明白了,想起幾年前李懷熙問自己的話,李屠戶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終於知道了自己家出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那時兒子才剛多大啊!
李懷熙和林易辰的關係在李家成了公開的秘密,然而這並沒給林易辰帶來什麼方便,反而讓他寸步難行起來。往常他到李家,李家人一般客氣一下就全都避開了,‘知情識趣’的很,如今倒好,只要他的官靴邁過李家的門檻,必然會有兩到三雙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李懷熙被保護的滴水不漏,連和他單獨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三天之後,李懷熙病好了一些,嗓子雖然還有些沙啞,但好歹是能說話了,高燒也退了,只是還是沒什麼力氣。他有些發愁,一想到明年春寒料翹的時候還有一場至關重要的考試就頭疼,到時雖然也可以帶炭火進去,可是那點兒炭火在那種三年才用一回的屋子裡根本不能起多大作用,林易辰給他描述過,據說連硯臺裡的墨都能結冰!李懷熙病了一次不想再病第二次,也不再幻想那虛無飄渺的內功,調動所有幸存的腦細胞,終於想出了一個有些拿不出手的主意,他決定給自己織一件毛衣。
李懷熙計劃的很好,可繼寫書之後,這位意氣風發的穿越人士又一次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他前世爹不疼娘不愛的,後來雖然遇到了他師父,可那樣一個大男人,縱然待他如親子又教了他一身的本事,可自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