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進來。
面孔的主人是一位神色冷漠的女性,姿色平庸,身上穿著一件微微有些泛黃的白色護士服。當她的視線落到微笑的宗九身上時,這種深入骨髓的冷漠和疏離依舊沒有任何緩解的跡象。
不像在看一個人,反倒像是在看一個物品。
她冷冷地說:「12號,晚飯時間到了。餐廳在樓上,你自己過去。」
宗九也不說話,盡職盡責地扮演好一個自閉症青年的形象。
護士也不管他,徑直開啟旁邊另一道們,朝裡面喊了一句一樣的話,只不過開頭換成了13號。說完後也不等回應,轉身便提著手中那盞燈徑直轉身朝更深的樓下走去。
走廊很暗,暗到根本看不清底下有什麼。即便有一盞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燈,也依舊難以照亮樓梯拐角處幽深的黑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泛黃到生鏽的鐵板,滴滴答答滴水的殘缺臺階。
宗九彎了彎嘴角。他並沒有在原地多待,甚至沒有朝著旁邊那間14號病房多看一眼,便朝著樓梯上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雖然病房很破到處都是汙垢,但餐廳卻意外的很整潔。
淺藍色的瓷磚貼在四周和地面,所有人都一個接一個拿著鐵盤到視窗面前排隊打飯,氣氛肅穆,給人一種冰冷的壓抑感。
餐廳裡已經稀稀拉拉坐了不少人,他們身上都穿著和宗九身上一模一樣的病號服。
想要分辨出哪些是驚悚練習生是很簡單的事,因為每個練習生的等級都穩穩地掛在胸前。很顯然,除了練習生以外,其他的npc都看不到這塊胸牌。
或許是為了更好的推劇情,現在餐廳裡的人幾乎全是掛著胸牌的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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