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愣,然後歪頭看著我,眼神裡盡是狡猾,“你說呢?”
我囧,摸摸鼻子,“我這輩子最討厭跟你玩我猜的遊戲!”
馮蘇川大笑,像拎小雞一樣拽著我離開餐廳。
坐上車,走了一段路程,我轉頭問他:“不回賓館嗎?”
馮蘇川做了個很誇張的詫異表情,“你居然還認識不是回賓館的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斜眼看著他,“你一天不挖苦我會死啊!”
他憋著笑,伸手過來想要拍我的頭,我躲了一下恨恨地說:“別總動手動腳的,跟你不熟!”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笑容淡了一些,收回手的時候,他說:“怎麼不熟,好歹我也算你前男友。”
我扭臉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一路上我們再沒有交談,直到車子停在一個弄堂。
“我們要去哪裡?”
“酒吧!”
我瞪圓了眼睛,直咽口水,“不是吧,之前你說過不讓我去酒吧的。”
馮蘇川勾了勾嘴角,說:“之前我是怕你被帶壞。”
我跟著他下了車,“現在就不怕了?”
“現在我是準備把你帶壞!”
“。。。。。。”
酒吧里人聲鼎沸,大大的舞池四周是一圈環形桌,找了個位置坐下後,馮蘇川叫過服務生點單。
我想要果飲,被他制止,最後在他的建議下點了一杯名叫“巴拉巴拉”的雞尾酒。
片刻後,餐點上齊,我的是一杯橙色的有些朦朧的液體,而馮蘇川的是通透的淺綠色,我喝了一口後,想了想說:“有點甜,味道還不錯,你的呢?”
馮蘇川輕笑,將酒杯推給我,“你嚐嚐。”
我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稍稍抿了一口,然後就皺緊了眉頭。
“不好喝?”
“嗯,跟北京二鍋頭一個味兒。”
馮蘇川很爽朗地笑了笑,端著酒杯轉身看向舞池。
霓虹燈下人影攢動,伴隨著勁爆的音樂,人們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把裡面所有的感情都宣洩乾淨一樣。
在這個國際化大都市裡生活,需要承受的壓力太大了,我在想下面這些忘乎所以發洩的人們,在白天也許就是某個高樓大廈裡面的白領或者是金領,每個人的身體都繃著一根弦,不知道哪天就會斷掉,所以他們需要不斷地給自己減壓。
我微微笑了笑後扭頭,馮蘇川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酒杯轉動著,眼睛盯著前方某個點,卻沒有焦距,他承受的壓力應該不會比這些人少,可是我從未見他失態過,更別談類似於這樣的發洩,就算是現在,連我的內心都開始躁動,而他的臉上卻依舊維持著平靜。
偽裝,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我真懷疑他的面部結構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那些喜怒哀樂的功能估計都退化的差不多了。
“是不是覺得我的側面很迷人?”馮蘇川沒有轉頭,嘴角勾著一抹淺笑,沙啞的嗓音在空氣中激起小小的漣漪。
我瞪他,喝了一口酒,“臭美!”
馮蘇川看了我一眼後,放下酒杯,轉動了一下椅子面向我,“問你個問題?”
“什麼?”
“你真的覺得跟溫希承能重新開始?”
我愣了一下抿緊了嘴唇不說話。
他伸手推了推我的胳膊,“我特別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當初他一聲不響地離開,那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估計沒人比我更清楚,已經四年過去了,你確定對他的感情沒有變質?”
我還是不說話。
“那換個問題,你老實跟我說,有沒有愛過我?”他的眼睛看向前方,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