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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虛？
「也該開始工作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楊蜜接連發來幾個六十秒的語音方陣，陸良一個都懶得點開。
從機場離開，他來到滴滴新橙海大廈，路上熱巴還一直給他發訊息，從滿心歡喜到滿懷怨念。
訊息很多，但陸良沒有閒心瀏覽，看到最後一條：「我就知道，你又變成這德行，算了不想浪費願望，我又要進組拍戲了，拜拜，祝你路途順利，工作順心，ua~」
不多時，來滴滴的公司大廈。
陸良在樓下看到徐嘉偉，微微點頭，邊走邊聊：「怎麼樣了，都準備好了吧？」
「陸總，自審已經結束，所有資料已經準備齊全，隨時都可以遞交紐交所。」徐嘉偉答道。
「人員方面呢？」陸良又問。
「除了柳總，稽核團隊所有人的出境資料都稽核結束，隨時可以出發。」
聽到徐嘉偉的話，陸良不由停下腳步，眉頭緊鎖：「柳晴被限制出境了？」
「柳總只是沒有遞交資料，目前還不知道其中緣由，程總說是去詢問原因了。」
「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中午。」
陸良聞言，立即調轉方向，去往程偉的辦公室。
剛剛敲門而入，他就看到程偉在打電話，神色非常焦急。
陸良耐心等到通話結束，沒等他開口，程偉黑著臉說：「陸總，柳晴聯絡不到了。」
「什麼時候的事？」陸良問道。
「應該是今天吧。」
程偉也不太確定，柳晴那麼大個人，又是集團高管，想去哪，也不會跟他報備。
「玩賴的？」陸良又問：「趕緊檢查一下，看看公司有沒有什麼東西丟失？」
高階的商戰有時常常會樸實無華，如拉網線，盜取公章，或給發財樹澆熱水。
程偉立即去檢查，陸良也沒有閒著，致電東京的軟銀孫正義，告知當前情況。
站在大義的角度，強烈譴責柳晴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已經嚴重損害公司利益。
「陸先生，那您打算怎麼處理？」
孫正義問道，軟銀集團是滴滴第一大股東，十幾輪融資基本都有參加。
起碼投入三十億美元的真金白銀，如果滴滴無法順利上市，他們損失最大。
「孫先生，我覺得柳晴，已經不再適合在集團擔任任何職務。」
上市第一劍，先斬合夥人，陸良本來想赴美稽核之後，再這麼做。
但柳晴前些天的平靜，這幾天的失聯，已經讓他徹底失去耐心，先斬了再說。
孫正義沉吟良久，不太敢支援陸良這個決定：「陸先生，高盛那邊是什麼意見？」
軟銀集團只想賺錢，滴滴內部的那些紛紛擾擾，他真的一點都不想過問。
他不敢支援陸良的原因，在於高盛，一旦得罪高盛，赴美上市也會成空談。
「高盛同意，您就同意？」陸良再次詢問，他需要一個確切的答覆。
「高盛同意，軟銀就同意。」孫正義不假思索答道。
「等我訊息。」
陸良致電高盛亞太地區總裁施南德，也是董事會成員，詢問柳晴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