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月哼了一聲:“這個傢伙最討厭了,在外面勾引楊大哥,在家裡又賴著哥哥,真是水性楊花。”
就連她這個嫡親妹妹,也沒有見章之寒怎麼和她親近。
盧雪聽到楊大哥,連忙問道:“剛才夫人讓人傳話給之韻,說是楊家兄妹來了,可說的就是他們?”
“是啊是啊,他們來了,怎麼沒人告訴我?哼,莫不是章之韻又想幹什麼?”章之月很生氣。
其實,哪裡關之韻的事啊,盧氏不想讓章之月瞎跑而已,至於章之韻,她才不在乎呢,既然楊惠想和她玩,自然便叫了。
其實還叫了柳芸秀,只是柳芸秀對楊建卻沒有什麼感覺,便推說身體不適沒有過去。
章之月一聽楊建也來了,便歡快的跑到正廳,盧雪想起章之寒也去了,於是便也跟著而去。
正廳中,楊建見柳芸秀沒有來,心中很是失望,自那日威遠侯府蘭花詩會後,柳芸秀聲名大震,楊建只覺得雖然柳芸秀並不是高門貴女,卻離她越來越遠。
章之寒既然來了,便與楊建攀談起來,一談之下,雖然兩人文武有別,但是卻似乎有共同關心的時事,竟然相談甚歡。
盧氏不想和小輩們過多談話,便找了個藉口,回房裡歇息。
楊惠說道:“哥哥,今天天氣好,不如,你和章家哥哥帶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兩家哥哥都在,出去倒也說得過去。章之寒想想留在家裡也是擔心盧雪糾纏,再則也很久沒有出去了,便欣然同意。
哪裡知道,剛走出正花廳,卻見章之月和盧雪跟了上來,章之月道:“哥哥,你們要出去玩,要帶著我。”
楊惠一看到章之月,想起上次在威遠侯府陷害之韻的事情,很是不屑,別過臉去。
章之寒卻不能不應,只是,看看她身後對著自己不停暗送秋波的盧雪,心中卻是暗暗叫苦。
雖然楊惠不怎麼搭理章之月,但是她卻似乎並不介意,只是稍微站的離楊建近了一點,小聲道:“楊公子,好久不見了。”
楊建有點奇怪的看著她,跟她不是很熟,便只嗯了一聲。
又看過之韻,雖然疑惑之韻怎麼老是怕見到他似的,但是想起來柳芸秀那次跟她說過之韻身世不好等等,想必柳芸秀是希望自己多關心之韻的,多好的姑娘啊,楊建心中對柳芸秀更是敬仰,順帶著對之韻印象也好。
便笑著對之韻道:“韻姑娘,上次那禮物可還好?”其實,他都快忘了那天買了什麼禮物,但是還記得給柳芸秀的禮物,其實,心裡頭卻是想知道柳芸秀是否喜歡那禮物呢,如今見不到柳芸秀,見到之韻,就像找到替代品一樣。
不過是句寒暄,章之韻、章之月、楊惠均是臉色一變。
章之韻變色是因為說起那耳環,真是一部血淚史啊,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呢。
楊惠臉色變時因為痛恨自己忘了跟哥哥提到威遠侯府的蘭花之事,哥哥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
章之月變色則當然是因為自己主動跟他打招呼,卻只得一句嗯,而他卻主動對章之韻示好,還提及禮物。
第32章
楊建不知道為何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惹得三人面色都不好看;隨即哈哈笑了一下,轉頭和章之寒說話,章之寒自然是高興,因為這樣就不用再承受某人熱烈的眼光了。
幾人來到景盛街上的一座茶樓,楊建和章之寒便點了龍井;又為姑娘們點了花茶,慢慢品味。
章之月卻覺得有點沒意思;楊建又只顧著和章之寒說話;於是便提議盧雪到樓下的街道上去看看小東西。
盧雪眼看也沒有機會對章之寒獻殷勤;再者很少來京城;也很想看看京城的東西,便欣然應允。
之韻和楊惠卻沒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