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感覺到?”方老爺子茫然的看看窗外,又聽著外邊嘈雜一片,皺了皺眉頭。
“先出去再說。”方雨桐哪有功夫深究,和迎賓小姐一左一右的扶著爺爺剛出了房門,就差點被奪路而逃的人們撞個跟頭,方雨桐有些著急。自己帶著一老一小,只能等他們過去再說,望了對面的房門一下,向迎賓小姐問道:“那個房間的人逃出去了嗎?”
迎賓小姐搖搖頭,心中雖然恐懼,還是說道:“不知道,你們先出去再說,我去看看。”
方雨桐看了爺爺一眼,只好點頭。林逸飛是個小夥子,身手敏捷,現在重要的是把爺爺先帶到安全的地方。她一手抱著沉睡的雨曦,一手攙扶著爺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鼓作氣的衝出了賓館,好在她住的是二樓,出去倒沒有費了多大的功夫。
只是心中卻有些疑惑,除了感覺到眾人腳步震動外,好象再也沒有別的地震跡象。難道是輕微地震?
方雨桐出了賓館,找了個開闊點的地方停了下來,大家你望我,我望你的,發現彼此都是狼狽不堪,方雨桐倒還穿著整齊,有的只穿個短褲,還有一個估計慌的不像樣子,穿著一條三角褲就跑了出來,至於是誰的,那就是隻有當事人知道,大家看到的時候,不免指指點點,竊笑個不停。
危機已經暫時過去了,大家也就有了心情開玩笑,討論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一個人大聲的問道:“怎麼只震了一下。”聽他的口氣很是遺憾的樣子,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這個迎賓樓竟然沒有倒塌,實在是浪費自己的表情。
“不止一下,”一個人接道,“我感覺好象忽忽悠悠的動了兩下,我清楚的看到吊燈在動。”
“是呀,是呀,我也看到了。”另外的一些人七嘴八舌的接道,彷彿不插兩句不足以證明剛才的驚險一樣,其實很多人睡的和豬一樣,不是感應到了地震,而是被眾人的喧譁吵醒,起來的時候跟著眾人一窩蜂的衝了出來,具體發生了什麼也是一無所知!
方雨桐沒有理會那幫人的閒話,安頓好爺爺,焦急的望著迎賓樓大門出口的方向,大多數都已經跑了出來,還有零星的幾個正在往外逃竄,看到那個迎賓小姐也跑了出來,方雨桐慌忙迎了上去,“怎麼樣?”
“房間裡面沒人。”迎賓小姐神色有些怪怪的。
方雨桐長舒了口氣,“那就好。”雖然林逸飛這次表現的好象不太仗義,不過只要他還活著就算是個好訊息。
迎賓小姐想要說些什麼,終於還是忍住,只是暗中嘆了口氣,為方小姐感到不值,人家方小姐不忘記通知那個房間的客人,卻沒有想到那個房間裡面的男人竟然獨自逃生去了,她這個想當然的念頭當然是正常的,卻並不知道林逸飛仍和昨夜的一樣,根本沒有在房間呆過。
所謂的地震發生的時候,林逸飛也只顧得逃命,林逸飛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當年的蕭別離縱橫天下,也沒有想到過會有這麼的一天。
說是所謂的地震,因為那根本不是地震,而是一場地下的爆炸,只是那場爆炸猛烈異常,就算遠遠的迎賓樓一些地方也有感應。
嚴先生和高橋打鬥的時候,無意中引爆了他帶的那個可以媲美火藥庫的箱子,林逸飛很不巧,沒有能夠及時的制止,這兩個人無疑和計胖子不同,並非簡單的出面,施點恩惠就能好好交流一下,要想從這兩人嘴中問點東西出來無疑是件困難的事情,所以林逸飛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只是想著多半還要多段時間,等他們的意志和狡猾都消失不見的時候才和他們見面。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武功雖然不錯,耐心卻是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這也或許是很多人在公眾面前表現的彬彬有禮,私下卻有著各種奇怪的慾望一樣,人實在是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