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該用美人計的。
男人好色不假,可他們連皇帝最怕的是什麼都打聽不出,下場一敗塗地也不奇怪。
“蚊兇王為何親自來咱們忻京?”謝慧齊又問。
就算孤注一擲,姬英國來的可只是一個王爺。
“應是已命不久矣了,現在蚊兇是大王子當政。”齊君昀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聽了垂了眼,臉上看不出什麼來,嘴角不由勾起,聲音趨近溫柔,“皇上留著他的命,也是因殺不得。”
殺了,蚊兇就更有侵犯大忻的理由了。
“這也是個來拼命的。”謝慧齊也算是明白了,不由苦笑。
她也明白為何連悟王這種人蚊血王都帶來了,沒什麼籌碼,自然什麼人都要用上一用。
“嗯。”齊君昀拉了拉她的衣領,輕咳了一聲。
謝慧齊這才回過神來,忙挽著他的手轉過身來,“好了,該回去用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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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那邊因齊家幾兄弟的到來上下一片熱鬧,知道國公夫人收的那個孩子也來了,林劉氏讓下人把糖果擺滿了一個長桌,一張桌子擺了三四十樣瓜果點心。
林杳早前還在軍營裡帶兵作訓,被下人急請了回來剛換了身裳,就被父親身邊的人帶到了前堂。
林立淵已經坐在前堂,看到他來,掃了他一眼,朝他道,“去門口迎立豐。”
立豐是齊璞的字,但很少被人叫起,他在外要麼被人叫長公子,要不就是齊小國公爺,在家父母都是叫他大兒,他娘生氣了則是連名帶姓叫他,很少有人能這般叫他,當朝也就他岳父老子能這般叫他了。
林立淵早接了國公夫人的信,信中道明年開春,兩家就行媒聘之禮,再到年中後擇個好日子,讓小兒女成婚算了。
國公夫人給他小女長媳的禮也早一步到了林家了,國公夫人出手不凡,那份長媳禮能抵林家半個家府,林立淵自不是見物眼開之人,但因國公夫人對女兒的這份看重,對林家的這份尊重,自也是對國公府還以十分。
“是,孩兒就去。”林杳應聲趕緊往門口走。
劉氏出出進進,見到兒子往門邊走,趕緊拉住了他,又替他收拾了下衣物和身前擺飾,跟他叮囑道,“你看著點,聽說國公府有個新的小公子也來了。”
“娘放心,孩兒心裡有數。”林杳點頭,眼睛看了一眼母親身邊的妻子一樣。
林少夫人見到他看來,忙朝他輕福了一下身,得了他一個隱隱的笑容,她便含著羞笑低下了頭。
林玲那廂也是在閨房裡換了兩身衣裳,最後看著滿床滿榻的衣裳,閉著眼睛一指,對丫鬟道,“就這身了,誰也不要勸我再換了。”
她睜開眼,看到自己指的衣裳是套粉中帶紅的薄襖衣裙,當下摸著腦袋頭疼地道,“還是換一身罷。”
這國公府的人都還穿著素衣呢,她不能穿得太豔。
“是。”丫鬟們齊聲應道。
林玲以最快的速度選了淡藍色的那身,梳妝期間不斷有下人進出說國公府的人快到了,離得不遠了……
梳頭娘子的手都因這些個通報抖了好幾次。
國公爺夫婦一回京城的當天,國公府的公子們就到林府來了,國公府給了臉面,卻害苦了林家人,個個都緊張至極,生怕哪點做錯了。
等到國公府的公子們都到了,跟林杳歡言笑語進了前堂,又跟元帥夫婦請過安之後,林家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林玲這也是飛快到了前堂見客。
齊璞是來送母親家林家的見面禮的,林玲到的時候已是把給元帥夫婦和林家長公子夫妻的給過了,見到她來,對著她笑道,“這裡的兩箱是我娘單獨給你的,家裡管事的們還給咱們這些小主子們各備了一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