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見到你太過於歡喜了。”靈王妃冷冷地道。
“是的,”溫敏怯怯地縮了縮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謝慧齊,“國公夫人不歡喜敏兒這般嗎?”
謝慧齊以前還真是沒見過這個溫敏郡主,也沒聽到有關於她的什麼風聲,現下一見,也真覺得她與外界相隔得太遠了。
現在的小女兒也太不簡單了。
謝慧齊搖搖頭,這時候麥姑已快去快回,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
“嗯。”麥姑說完,謝慧齊就點了頭。
看來她還沒找麻煩,麻煩就找上她來了。
“我聽說,你經常在外面糾纏我兒?”謝慧齊轉頭就看向溫敏,總算跟她說了話,“你這次進我家府門來是何等意思?如若是打我大兒的主意大可不必了,我們家就是不娶,也不會讓你我府的門。”
“國公夫人是什麼意思?”靈王妃剎那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厲聲喝道。
“靈王妃聽不懂?”謝慧齊連眼皮都沒多抬,朝身邊的人淡道,“再給靈王妃講一遍。”
這溫敏的荷包得來的太過於齷齪,是趁她那大兒跟友人酒宴間撲到他懷裡硬是搶來的——她離京也沒多久,真不知京城的王公之女已經這等不講顏面了。
她們不講,她也就不礙著情面還給她們留臉面了。
“國公夫人!”靈王妃還要說話,但被她身邊的侍女裝扮的韓芸拉住了。
“國公夫人。”韓芸朝謝慧齊福了一禮。
謝慧齊冷冷地看著她。
“可否借一步說話?”韓芸看向謝慧齊,那清減臉上的美目依舊看得出當年的動人,她盯著謝慧齊淡淡道。
她看了謝慧齊一眼又一眼,嘴角掛著奇怪的笑。
這個佔了她的位置的女人,居然活得要比她好這般的多。
謝慧齊心道她怕是當了太多年的活菩薩了,以至於就是毫不相干的人都能當她有求必應了。
“按我府裡的規矩,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是要被轟出去的,我因礙於你是女人,給你留了情面,”謝慧齊冷冷地看著就如盯著獵物一樣殘酷兇腥的韓芸,“羅夫人,你這是給臉不要臉。”
說罷,她下巴在空中輕頷了下,已有婆子帶了丫鬟過來走到了韓芸面前,臉上有著疤痕的武使老婆子冷冰冰地道,“羅夫人,請。”
見那羅夫人還要張嘴,婆子勾起了嘴角,臉上全是殺氣,“我要是您就會閉嘴,不會在國公夫人面前再開口汙言穢語。”
說著她就張開了手,大有韓芸敢開口她就扼殺她脖子之勢。
婆子是殺過人,手上沾過血勝的,身上其勢自不是一般人所能比,韓芸臉色一變,就被婆子著丫鬟推拿了下去。
“靈王妃還是回吧,”謝慧齊都懶得多看韓芸一眼,直接朝靈王妃淡道,“你今日上門的事,我會找靈王說的。”
說著她就起了身。
“國公夫人……”溫敏欲要向她撲來,被國公府的媳婦子靈巧地橫在其身前擋住了。
謝慧齊無視她們出了客堂,一出門就對綠姑道,“找人去跟國公爺說一聲。”
又叫了身前的大管事道,“齊渂,給靈王下個帖子,讓我府有事,請他明天上門一敘。”
她不想在靈王妃身上浪費什麼時間,跟她多說兩句,都不過是疾聲厲色,聲音大得翻了天了也於事無補。
還不如跟靈王講道個明白,他王妃郡主不要臉面,看看他是不是也不打算要了。
“羅通現在在京如何?”謝慧齊這幾日都掛心著女兒跟皇帝的事,嘟嘟身子不好,她沒少跟藥堂的大夫們商量著他的進食與調養,時間都耗在那上面了,京中的事她想著有自己那樂於為她負擔一切的丈夫在,她還真沒怎麼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