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管事能把東北的莊子和地打理好。
只是年後的年景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就是,土被凍死了,寒冷的天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土地和天氣都不適合耕種,一年兩年憑國公府的底氣興許還能熬過去了,可三四年怎麼熬?
糧食總有吃光的一天。
還是得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
谷府那邊最終決定了出殯的日子,定在二月初一,地方選在了谷家墓園谷老夫人的身邊。
謝慧齊知道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舅父還是活下來了,只是,她卻無法因此感到慶幸——對她舅父來說,活著也許是比死去更艱難的事情。
日子定好了,謝慧齊也開始下地慢慢走動了,她走的每一步都挺艱難的,她從來不知道,人清醒時候承受的痛苦能有這麼深,她每走一步都要疼出一身大汗出來。
為此,齊國公受不了,讓她腰側的傷好了再說。
只是,這時候謝慧齊腰側的傷已經結疤了,她感覺自己要是再不下去動,她這輩子就是活著,也都要躺在床上了。
謝慧齊跟他說明白她的感覺後,齊國公沉默了下來,末了,他在看了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