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族族民,是無辜的。”
原始道人冷笑道:“那,莫非那些祭品有罪?”
夏頡叫道:“但是。。。”
原始道人一拂塵打在了夏頡的腦袋上,他沉聲喝道:“夏頡師侄,清醒過來罷。天道輪迴,巫教註定衰敗乃至在這三界徹底滅絕,這是天命!巫人造下殺孽,也是天命;你若是救了莫族、涗族的族人,就是逆天行事!”
原始道人冷冷的盯著夏頡,冷冷的說道:“師伯相信你有那個實力救了兩族百姓!但,天道無情,他們是註定該死的!”
拂塵招展了幾下,原始道人冷哼道:“師伯不願見你逆天行事,這才在這裡特特阻你一阻,您還不明白師伯的好心麼?”
救人,是逆天行事?夏頡看著原始道人,說不出話。原始道人搖了搖頭,幽深不可測的雙眸盯著夏頡,沉沉的說道:“天道無情,大道無情。夏頡,若是你勘不破那人心人情,你終生不能得到真正的大道!”
拂塵狠狠的點了點夏頡的心臟,原始道人嘆息道:“看看你自己心裡,有多少駁雜東西耽擱了你的道行?若不能拋開這些東西,你怎能精進?”
“喂,師兄,夏頡怎麼說也是我的徒弟,你教訓他做什麼?”
一團白雲急速飛來,一陣翻卷後,兩道劍眉高高挑起的通天道人出現在石案邊。他一腳將夏頡踢開,大模大樣的坐在了石凳上,伸手朝那兩隻還在天空盤旋的白鶴叫道:“小童子,把那‘天府紫芝’給老爺我弄來嚐嚐。嘿嘿,師兄,恭喜你得了崑崙山啊!那玩意從天地通道中摔出來,師弟我跑去的時候,可就已經落入師兄你手中,師弟我不好意思下手搶啊!”
手狠狠的一抓,兩隻還在空中猶猶豫豫的白鶴尖叫一聲,渾身白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扒掉了大半,撲騰著光溜溜的兩隻翅膀狼狽的摔在了雲頭上。通天道人蠻橫的抓過兩隻白鶴,從他們嘴裡搶下了兩支芝草,得意洋洋的塞了一棵在夏頡的嘴裡,隨後自己吞了一棵。
夏頡的巫力、真元又是一通暴漲,他歪著腦袋看著那兩隻狼狽無比好似脫毛野雞的白鶴童兒,很是替他們可憐的嘆了一口氣。兩隻白鶴驚恐的拍打著光禿禿的翅膀縮到了原始道人身後,就連那已經化為人形的童子也都面露驚駭的連連倒退,再不敢看通天道人一眼。
原始道人面皮一抖,惱怒道:“師弟。。。你。。。”看著那兩隻羽毛被扒掉大半的白鶴,原始道人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我,我怎麼?”通天道人擺出一副蠻橫的嘴臉,用力的拍著夏頡的肩膀道:“徒弟,要做什麼事情,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故意看了一眼原始道人,通天道人笑吟吟的說道:“師尊可不管什麼天道地道胡說八道,我通天教主的徒弟想要幹什麼,那就去做罷!就算把天捅了窟窿,那又如何?”
原始道人陰沉著臉蛋,冷冰冰的說道:“師弟,這是師尊的意思。你從島上破關逃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罷?”
沉重的一擊狠狠的打在了通天道人的死穴上,通天道人嘴巴張了張,愁眉苦臉的說道:“師尊出關了?他老人家,不是應該正在擺弄那些我們搶去的賊贓麼?”
“吭。。。吭。。。吭。。。”原始道人憤怒的咳嗽了幾聲,狠狠的瞪了通天道人一眼。
通天道人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嘆息道:“好罷,既然他老人家都說話了,我們做徒弟的還能說什麼?夏頡乖乖徒兒,那莫族和涗族的人,死了就死了罷,你也別傷心,以後這種事情,你還要看得多了。”
用力的擦了擦鼻子,通天道人怪笑道:“不愧是崑崙山上挖出來的天府紫芝啊,這藥力好強,我都快流鼻血了。”
原始道人哼了一聲。夏頡卻只是暗笑,這芝草他吃下去都沒事,通天道人何樣人物,怎可能有事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