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暴民在‘追殺’犴,所以,一時情急,下手救人而已!”
刑天大風都氣得發笑了,他笑道:“哈,哈,哈,一群暴民追殺十七?老十七啊,你***什麼時候會被一群平民都不如的人追殺了?”
刑天犴微微一笑,懶散的輕輕的搖晃著身體,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我要夏頡給我作主的地方了。他是這裡的總督,總要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我刑天犴玩幾個女人,不僅被勒索一大筆錢,還有暴民來追殺我?若非狴出手幫忙,我可真的麻煩了哩!”
刑天狴近乎無恥的朝夏頡陰陰一笑,帶著那種故意流露出來的,擺明了就是挑釁的嘴臉朝夏頡冷笑道:“夏頡,你如今登上了高位,可不要忘記了,你是仗著我們刑天家的權勢,才有了今天的位置。”他欺上前幾步,手上長劍輕輕的在夏頡的肩膀上拍了拍,劍上殘留的血跡給夏頡的衣衫染了一條很明顯的血印子。他用近乎威脅的口氣說道:“今日的事情,若是不能給我刑天犴一個交待,嘿嘿!”
扭頭看了看肩膀上那條血印子,夏頡冷冷的說道:“若是不給你們二位一個交待,你們想要怎樣?”夏頡的眉毛很危險的倒豎了起來,他的嘴角,也在臉上勾勒出了一條危險的痕跡,那深深的好似刀鋒一樣鋒利的痕跡。看到夏頡的這個表情,刑天狴急忙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好遠,對著那被夏頡踢飛的本家兄弟噓寒問暖去了。
刑天犴立刻大笑著說道:“這就證明這個白露公國和海人餘孽有關係,我刑天犴自然要為大夏剷除後患,將這群暴民全部誅殺!”
不知道死活的刑天犴更是狂笑道:“還有,你剛才打傷了我們刑天家的人!你也要給我們一個交待!你只是我刑天家的友客!你居然敢打傷我們刑天家的本家兄弟,你是想要造反罷?哈哈哈哈哈!”他用力的錘了夏頡的胸口一拳,大笑道:“今日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就不要怪我刑天犴請出族長的手令,接管你這個總督的職位了!”
說來說去,刑天犴故意的折騰出這碼事情,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奪權啊?而且,使用的藉口和理由,是如此的荒謬。但是,看看刑天犴那張狂的笑容罷,他很有底氣這樣做。這次隨同刑天犴前來伊楓丹露的,除了翔龍軍、御龍軍的兩軍戰士,還有他刑天犴在刑天家族地裡訓練的五萬親軍,這可是他最大的本錢,用以奪權的儀仗.
刑天犴的算盤打得噼啪響,夏頡手下號稱有蠻軍五百萬,但是刑天犴就不信夏頡和刑天大風能夠在短短的數月之間就收服這些桀驁不馴的蠻國武士。兩人帶來中部領的黑厴軍和玄彪軍,分散在了六個地方,由刑天玄蛭等幾個兄弟率領著鎮壓地方,兩人身邊留下的親軍,絕對不多。
而且,就算兩人身邊有一整支黑厴軍又怎樣?黑厴軍的戰力之低下幾乎是全安邑城的巫家都知道的,哪裡比得上他從族地裡親自訓練出來的五萬親軍?這五萬人,可都是起碼兩鼎以上的實力!
用力的、放肆的在夏頡的胸口錘了幾拳,打得夏頡的身體‘砰砰’作響,拳頭上沉重的力量轟得夏頡的身體前後劇烈的擺動,刑天犴的臉都湊到了夏頡的面前,很是囂張跋扈的對著夏頡的臉蛋噴著口水:“今夜之事,你要給我一個交待!明白麼?為什麼我在這裡玩女人會被人勒索?為什麼我在這裡會被暴民追殺?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都不見有你的人來彈壓暴民?你要給我一個交待!”
長吸了一口氣,夏頡的拳頭緊了緊,他冷冰冰的問道:“勒索你的人何在?追殺你的人何在?證人……何在?”
“呃~~~”轉悠了一下眼珠子,刑天犴一臉不好意思的對夏頡怪笑道:“不小心全殺光了……唔,他們追殺我,我不可能站在原地……”
刑天犴的話沒有說完,而且,很顯然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