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安陽,過了安陽,就是鄴城的所在。快走,一rì即到,慢行的話。也不出兩rì的路程。至於這山……當地人稱之為火龍崗,據說,山上有一匪首,嘯聚了三五百人。打家劫舍。一直以來,也不能剿除。”哨探道。
“什麼?這裡竟然還有匪寇未淨?這可是鄴城的邊上啊!”韓非感到匪夷所思。
哨探連忙會道:“稟主公,實在是這夥匪寇太狡猾了點,每每州牧大人派兵來圍剿,這鞋匪寇就好象都事先聽到了風聲一般,鳥作獸散,可等大軍撤去,卻又聚攏回來。是以,一直不曾剿滅。後來,州牧大人見這夥人也不多,慢慢地,也就懶得對付了。”
“真是豈有此理!”韓非猛地一拍桌案,喝道:“其他地方有匪寇橫行也就罷了,可此處,卻是我冀州境內,安能如此草率?孰不知,這千里之堤,潰爛於蟻穴,一個匪寇不出,將會滋生出更多的匪寇來,屆時,冀州也將不存矣!”
“傳我將領,取道火龍崗,本將軍倒要會上一會這群賊寇!哼,事先得到訊息一般?那是我冀州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本將軍倒要看看,這一回,還有誰給他們報信!”韓非冷聲下著命令。
倒不是韓非小題大做,真若是這麼發展下去,到袁紹、公孫瓚大軍到來時,還指不定會有多少的賊寇冒了出來到時候,萬一被敵人給利用的話,內憂外患,冀州離完蛋也真差不多了,就算是有他出手解救,也是一樣。
事在人為,可不是什麼事都是能靠人力能來完成的!
“是!”
哨探將韓非的命令傳下,隊伍一掉頭,轉向火龍崗的方向行去。
“主公謹小慎微,果然明智。”坐在一旁的賈習瓚了一聲,韓非出兵剿匪,這一點,他顯然是很贊同的。
“伯父應該也是這個意思吧。”命令下達,韓非心中的氣血也平靜了下來。
賈習笑了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主公的雙眼。”
“這讜yīn可不簡單吶,我聽說,這裡曾經乃是周文王著書《易》的所在,據說叫什麼羑里城遺址,那可是一大聖地啊!”韓非笑道。
“哦?這個倒是老夫疏忽了,文王著書之地,將來得暇,卻是定要前來一觀!”賈習饒有興趣的道。
這裡,還是岳父的故鄉所在啊,此時的蕩yīn,在宋時,被成之為湯yīn,時代不同,名也不同,若是時光能加快幾百年,或許,韓非能和岳飛把酒相談了。
火龍崗不遠的林中。
火龍崗,說它是山,卻有點小,說他是崗吧,卻又有點高大,山上,怪石嶙峋,山不是甚大,卻顯得很是陡峭,卻是一易守難攻的所在,也難怪冀州一直不曾剿滅這夥匪寇。
當然了,那也要看是派誰來,若是張頜或麴義的話,怕是早沒了這夥賊寇的存在,也不會有韓非今rì到這裡一來了。
賬內,賈習已然在座,大小頭領也在場,再加上才到的韓非以及典韋,韓非帳下跟隨來的文武,唯獨缺少了賈逵。
進帳後,韓非徑直來到主位上坐下,看著帳內缺少的人影,問賈習道:“老先生,梁道他還沒有回來?”
“應該快到了吧……”賈習回答道,事關自己孫子的安危,這個足智多謀的老先生,此刻也不確定了起來。
“等等吧。”韓非說道。沒有詳細的情報,根本不可能商談出兵的事宜。韓非儘管恨不得及早出兵,剿滅這夥匪寇,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沉穩一下。
不過,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眼看太陽都升的老高了,賈逵還沒有回來,賈習不由有些急躁。
他深知自己的這個孫子最是誠信,說早上到,就一定會早上到。但現在這個時辰還不見賈逵,肯定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故。
“主公。要不要派人去檢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