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偉說:“五天前的那一晚,沐遲帥和兩位同是九命貓的貓眼,利爪抱著受傷嚴重的你來到了我家門口,並請求我對你進行醫治。”
“但是由於你傷勢過於嚴重,所以只能把你帶到醫院進行治療。在路上,沐遲帥便把你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最後,醫生終於把你成功搶救了。”
“但,”說到這裡,葉軒偉看向凌香的兩眼也充滿了憐惜,“他說,由於你的遭遇太痛苦,導致你對這個世界產生畏懼,從而不願再醒過來面對這個世界。”
“可為什麼我又會甦醒過來?”凌香瞧了瞧毫髮無傷的自己,不禁疑惑道。畢竟從那一天之後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葉軒偉也不明所以,“我也不知道,因為第二天早晨你就像星光點點一樣飄散開來,消失不見了。”
“當時我還以為你從此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看著坐在對面的凌香,眼裡心裡都充滿了驚奇,“可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在香港c大醫院遇到你。”
一向優雅如紳士的葉軒偉此時不知怎的,竟激動得忍不住兩手握住凌香的雙手。
“是你,讓我見證了這世界上的奇蹟。”
一時間,凌香也不知作何反應,只任由葉軒偉握著自己的雙手。
其實對於這些事情,她也挺驚訝的。
她也有點納悶,為什麼她會醒過來?不是說,她的考驗期為一年嗎?怎麼不到七天她就能坐在這個屬於她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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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點納悶,為什麼她會醒過來?不是說,她的考驗期為一年嗎?怎麼不到七天她就能坐在這個屬於她的世界裡?
他們會不會就此放過自己?還是說這還只是一個考驗?
想及此,凌香有一種不踏實的迷茫之感。
自從成為植物人後,凌香就覺得自己活著的每一天都不真實,可是身體上的感官卻也真實地讓自己感受到活在世界上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凌香心裡至此便充滿了彷徨。
她以前不知道什麼叫做寂寞,現在寂寞的感覺讓她不再知道什麼叫做充實的生活。
她真的真的好討厭這種莫須有的感覺。
因為實在糟糕透了。
感覺自己就像一具行屍走肉,自己的思想已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凌香,我以後是不是應該這樣叫你?”葉軒偉打破沉靜的氛圍,開口問道。
凌香從遙遠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不經意間,她視線觸及葉軒偉握住自己雙手的兩手,從未談過戀愛的凌香,此時臉蛋不出意外地,紅透了。
她不好意思地抽了抽雙手,可由於葉軒偉握得太緊,硬是抽不出來。
“那個,你的手,可不可以——”凌香支支吾吾地說出來。
葉軒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逾越舉動,他快速放開兩手,還不忘向凌香道歉:“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太魯莽了。”
“沒關係!”凌香低著頭,紅著臉,小聲地說道。
真不知道她以前的二十五年是怎麼活過來的,居然這種意外都能讓自己羞成這個樣子。
凌香暗暗為自己這種行為羞恥了一番。
覺得自己窘大了。
“那,我。。。。。。”葉軒偉不自覺地撓了撓頭。
”你可以叫我凌香。”凌香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問題,“那我怎麼稱呼你?”
“我叫葉軒偉。”葉軒偉說道:“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偉仔,這樣子更親切一些。”
“偉仔?”凌香問道。
“嗯。”葉軒偉點了點頭。
“那好,以後我就叫你偉仔。”凌香笑了笑,心裡的惆悵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