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嗷嗷直叫的學生仔們,不由得懷疑起人生。
這還是樂山玄鏡司嗎?怎麼看起來更像狼窩?還是那種全是單身狗的狼窩?
樂山玄鏡司司長邢戰國笑了笑解釋道:“別看這些學生仔們享受的待遇挺高的,他們吃的苦也不少。
我有戰友在裡面當教師,說這些學生仔們接受的訓練,比一般的特種部隊還要嚴苛。
他們一天只有四件事,吃飯、讀書、修煉、睡覺,比我們當兵的時候慘多了。”
聽了自家頭的解釋,樂山玄鏡司的成員們,對於面前這些學生仔們的敵意瞬間消散許多。
他們當兵的時候還能請假外出一下呢。
“行了,咱們身為地主,可不能真讓這些牙還沒長齊的小崽子們給壓過去。
真要到了那地步,咱們樂山玄鏡司的臉可就丟光了,這要讓旁人知道了,咱們以後出門恐怕要遮著臉見人了。”
邢戰國揮揮手,示意身旁的成員們立即出動,發動一切力量找出王詡口中有意思的事。
以免被面前這些學生仔們誤打誤撞捷足先登。
得到自家頭的的指示後,樂山玄鏡司的成員們一湧而出,撲向樂山市各個地方。
儘管王詡沒有明確指出他口中有意思的事情到底指那方面。
可在場的都不是蠢人。
稍微聯想一下王詡的身份再結合王詡此行的目的,答案便已經呼之欲出了。
樂山市有詭異。
還是一種極其特殊的詭異。
特殊到王詡都覺得驚訝。
正在取錢包拿手機的學生仔們見樂山玄鏡司的前輩們不講武德。
先他們一步,衝向樂山市的街頭巷尾,頓時傻眼了。
咱們國家的傳統,溫、良、恭、儉、讓跑哪去了?
怎麼一點都沒在這些樂山市的前輩們身上看到?
於是乎,已經取回錢包與手機的學生仔們也烏泱泱的跑出去了。
徒留那些還未取回手機與錢包的同學乾瞪眼。
伴隨著學生仔們的離開,兩個存在感較弱的教職工,悄無聲息地也離開了樂山玄鏡司大院。
到了最後,整個樂山玄鏡司大院就剩下三個人。
樂山玄鏡司司長——邢戰國。
前任金陵玄鏡司後勤主任——馬如雷。
現任金陵武大保安大隊長——何晨光。
身為地主,邢戰國指揮手下人帶開大巴的汽車兵下去休息後,便主動邀請馬如雷與何晨光二人隨他一起共進晚餐。
樂山玄鏡司食堂小包廂裡,邢戰國安排好兩人落座以後,立馬機關槍一樣的問起話來。
“二位,王主任我早前雖然也略有耳聞,但真論瞭解,肯定不敵你們這些朝夕相處的同事。
不知二位能不能看在同袍的友誼上,告知邢某一二,王主任到底是個什麼章程?”
邢戰國此刻真的是一頭霧水。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大巴車到達樂山玄鏡司大院門口以後他才接到通知。
樂山玄鏡司暫時歸屬金陵武大教導主任王詡轄制。
要不是上面早就跟西北各地玄鏡司透過氣,說近期會有人帶隊來西北歷練,在歷練期間,整個西北玄鏡司都受領隊那人轄制。
他早就炸鍋了。
“邢司長,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也不知道王主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直到大巴車下了高速開進樂山市之時,我們倆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樂山市。”馬如雷苦笑一聲,道出了實情。
“王主任作風這麼硬朗嗎?”從未和王詡接觸過的邢戰國有些難以置信。
“張司長、李將軍當面,王主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