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是真的了?&rdo;
&ldo;你可以這麼理解，但你不打算問一問他到底有沒有回憶起自己的身份嗎?&rdo;
虞小莫沉吟一會兒，握住了虞楚的手腕：&ldo;那你是不是記起自己是誰了?你還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rdo;
虞楚溫聲道：&ldo;你想知道?&rdo;
虞小莫點頭：&ldo;想。&rdo;
&ldo;……我本來想瞞你一會兒的，至少等到帶你出去後再和你說。&rdo;
虞楚嘆了口氣，無奈道，&ldo;我怕你瞭解到我的身份後，不止你，你的系統也要和我爭鋒相對了。&rdo;
虞小莫道：&ldo;為什麼?&rdo;
他隱隱有種猜測，而這種猜測早就很久以前就有了，只是一直被他當成笑話來看而已。
擁有和主神相當的實力，被主神所忌憚，甚至不惜自毀也一定要除去……虞楚會不會是和主神一樣的存在，又或者，就是主神呢?
這個想法太恐怖，在很久以前誕生時就被虞小莫從腦海里抹去了，如今，看著現在的虞楚，他不禁又想起這個看似荒謬實則又可能有跡可循的想法。
如果虞楚真的是主神……
&ldo;我是主神，&rdo;
虞楚道，&ldo;創造出來的第一個系統。&rdo;
事實上在聽到他的前半句時虞小莫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結果還沒冒出頭，就被活生生地壓了下去。
虞小莫：&ldo;……&rdo;
虞楚失笑出聲：&ldo;怎麼，很失望?你真的以為我是主神嗎?不可能的。&rdo;
他給虞小莫解釋起來：&ldo;主神最初創造了我，我在他身邊，借用他的力量替他創造出了無數個世界。後來我厭煩了這種生活，憑藉自己的力量從那裡逃走了。不過在逃離時我遭到了主神的追殺，所以才失去了部分力量與記憶，順帶佔用了&l;虞楚&r;的身體‐‐這就是一切的開端。&rdo;
虞小莫道：&ldo;所以那些系統和宿主的存在，最初也都是由你造成的?&rdo;
&ldo;是我，所以我才不打算現在就告訴你真相，&rdo;
虞楚無奈，&ldo;畢竟這樣的真相……你並不喜歡吧?&rdo;
虞小莫沒有說話。
&ldo;那麼，你還願意和我走嗎?&rdo;
虞楚指了指身後的黑洞。
&ldo;至少讓我帶你離開這裡，我們再討論其他事，好不好?&rdo;
虞小莫看看那深不見底的黑洞，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邁出了第一步。
虞楚為他讓開一角。
虞小莫往前走了幾步，試探著將一隻手埋入黑洞中。
虞楚道：&ldo;裡面很安全，我會陪著你。&rdo;
如果這時虞小莫能夠回頭，就可以看見他猝然探出的雙手，試圖將他推入這道深淵之中。
很可惜……
虞小莫不僅回了頭，還反手一槍，子彈瞬間射出沒入虞楚眉心，他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黑洞消失，虞小莫連退幾步，而剛剛倒下的&ldo;虞楚&rdo;卻並沒有變成光團，而是奇蹟般重新站了起來。
他的眉心多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他卻渾然不在意，反而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