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漢的請求。「而且,老先生的女兒那麼美,我怕徒弟教一教,變成妻妾了,就像我娘子和我的小妾一樣……」
「啊,如果大俠也不討厭老漢的女兒,那就太好了!」
沒想到張老漢對於他的女兒拜我為師,有可能會和我學功夫學到床上去這件事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很高興地說著。「如果小女有幸能侍奉大俠,那是她的福分!」
「等、等一下!」
我急忙制止張老漢。「老先生,您為什麼那麼希望讓女兒跟著我?」
「因為……因為老漢窮啊!」
一改之前的興奮神情,張老漢突然之間消沉了起來。「如果讓我女兒繼續跟著我,也只是讓她多吃苦而已:還不如找個好人家早點嫁了:如果能嫁給大俠,一來衣食有靠,二來大俠也不會虐待小女……」
不會虐待你女兒?你又知道了?雖然我還真的沒有虐侍女人的嗜好……聽張老漢在那邊一廂情願地說著,我有點想要放馬後炮的衝動。
不過,說到窮這件事……
「老先生,或許您現在還窮,但是以後不會了。」
我從懷裡掏出一大疊的田契。「這些是村裡父老的田契,只要燒了它們,以後大家就不用再付地租給錢真外了。」
「當真?」
聽到我說手上的是田契,不只張老漢嚇了一跳,連屋外那些正在打聽訊息的群眾都騷動了起來。
「當真的,有哪位識字的想上來檢查一下?」
我將手上的那疊田契高舉起來,揚了揚。
由於這些田契關係到村民們之後是不是要繼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因此居民們討論了一下,推派了三個人當代表,來檢查我手上的田契。
那三個人只翻了翻我手上的田契,沒多久就先後叫了起來:「是這些沒錯!雖然我不識字,但是這上面有我的指印和花押,是我的田契沒錯!」
「各位都看清楚了?確定真的是各位的田契沒錯?」
「沒錯的,不會有錯!這田契和重租壓得我們大家翻不過身來,就算被燒成灰,我們也認得出來!
說得也是,要是我也被迫簽了這麼一份佃租契約,每年都要交那麼重的租,是我也不可能會忘記我當初籤的那份該死田契。
不過,說到燒成灰嘛……
我將田契疊好,在一眾村民們火眼金睛地瞪視之下,雙手合掌夾住田契,再放開手的時候,一疊田契都已經被內勁給化成了一堆碎紙:再取出火折來點個火,這下子這堆變成碎紙的田契真的就化成灰了。
「各位鄉親父老,我相信就算這些田契真的被燒成灰,你們也認得:不過這不是重點,反正只要錢真外認不得就好了!」
我向著群眾宣佈著。「以後,大家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就大家自己享用吧!不用再繳租給錢真外,也不用繳租給任何人了!」
看到那些有如枷鎖般套在自己家計上的田契真的被我給燒成了灰,村民們都歡呼了起來,更是「多謝大俠」、「感激大俠」喊個沒完:要不是因為張老漢的屋子小客廳裝不下那麼多人,只怕大家已經衝進張老漢的屋子,把我包圍起來膜拜了。
「那個……大俠……您的大恩大德,老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才好……」
張老漢感激地搓著手。「不如……不如……」
「老先生,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報答了。」
我已經猜到張老漢想給我的報答是什麼了。
「可是……這個……不報答大俠的大恩,總覺得過意不去……」
張老漢看起來有些緊張。「不如……就讓小女服侍大俠吧?這樣的話……」
唉,我就知道又是這種報答。
「老先生,真的